听到这答案，顾言枭做了一个深呼吸，尴尬的笑了笑，“婉婉，我还没结婚，丫头都这么大了，你说是福还是祸！”
“老顾，当年你和柳芸芸到底发生了什么？”程婉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的全部问了出来。
顾言枭看着她，眼里有些躲闪，“婉婉，你还记得当年你结婚吗，那天我没去，因为不想看到你和慕梵爵在一起的场景，我怕我破坏了你的婚礼，所以我躲起来，喝酒，喝了很多！”
“后来迷迷糊糊我觉得有人在我身边，我看着那人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然后……然后我就和她发生了关系！”
说这段过往的时候，顾言枭越说头埋得越深，就像是犯错的孩子，不敢看家长。
“你和柳芸芸以前就认识？”虽然这件事儿程婉没有参与，可是顾言枭的故事里都是自己的影子。
“嗯，认识挺久了，那天他陪我喝酒，安慰我。”顾言枭也不隐瞒。
“呵，你让我说什么好呢，老顾，你把人家给睡了，你就一句睡错了，就想将这件事儿抹去？”
程婉对这个多年的朋友彻底无语了，这就是渣男本渣！
“婉婉，不是你想的那样，后来我道过歉，给过钱，可是柳芸芸就是不肯，然后我们谈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分手了，我给了她钱，她就出国了！”
“孩子呢，你不知道你们有孩子？”
顾言枭抿抿嘴，十分委屈的说，“每次都有安全措施，怎么会有孩子，柳芸芸给我说过，可是我根本就不信，而且她本身就不检点，我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
此刻程婉已经被顾言枭气笑了，这是二十多岁成功企业家能说出来的话？
“你就是不想承认罢了，哪个女人无缘无故非要和自己过不去，未婚生一个孩子？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会遭到来自周遭多少的恶意！”
即使讨厌柳芸芸，可是看来自己的这个朋友更加不可原谅。
“婉婉，不是这样的我给她说过让她去医院，我也给钱了，我还特意请了护工，我能给的都给了，可是她根本不会，你告诉我她为什么生孩子，不就是为了顾家的财产吗？”
顾言枭拼命的解释，然而越解释越不清楚。
“婉婉，是我的错我承认，可是我真的因为喜欢你才会这样的，你要相信我，我可以弥补柳芸芸的损失，我可以给柳思妍抚养费，可是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顾言枭，到现在为止你还要为你做的事情找借口，你喜欢我就可以糟蹋其他女人吗？你如果是个男人就应该担起父亲这个责任，你伤害了柳芸芸，还要伤害柳思妍？”
“我一直纠结该怎么问出真相，可是此刻我后悔了，后悔知道这真相！我甚至有些同情柳芸芸！”
说完这些，程婉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起身快步离开。
见程婉坚决的背影，顾言枭没有追出去，只是看着她彻底从视线中消失。
此刻，他失落，无助，委屈，恨……
似乎所有的情绪都积攒在一起，慢慢扩大，最后在胸腔里爆炸。
顾言枭喜欢程婉那么久，久到自己已经忘记了时间。
可是无论自己怎么解释，程婉就像是没有听见。
原来从一开始在程婉心里自己就是一文不值。
她的心里只有慕梵爵。
可是自己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