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没有直接回答祁夜的话，而是指了指旁边的白蜡烛，看向我问，“那些孕妇的模样，蛇后可还记得？”
蛇后？他说的是我吗？
我不由看向祁夜，祁夜朝着我点了点头。
祁夜是蛇君，我是蛇后，不知道为啥，我一想到这里，内心不免有些兴奋。
“蛇后请回答我的问题。”小老头突然看着我很是严肃的道。
我看了一眼小老头，随即点了点头，“记得。”
小老头立刻笑呵呵的道，“看起来是不是栩栩如生，仿若真人啊?”
“确实。”我如实道。
小老头听到我的话，原本带笑的眸子，瞬间闪过一抹伤感。
不过也只是片刻，他立刻将那份伤感收回。
“那些其实都是我自己亲眼见过
的画面，而且是深入骨髓的那种。”小老头看向我继续道，“若不然，我岂能摆出这样逼真的形态来。”
我听着他的话，明显的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而出的忧伤的气息。
这种悲伤的气息，若是没有亲身经历过，绝对表现不出来的。
所以，他到底是经历了……
“你的这些经历与本君何干？”祁夜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
我立刻看向祁夜，果然，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呃，这人也太冷血了。
不过我完全的理解，毕竟蛇本来就是冷血动物呀。
小老头儿并未理祁夜，而是看向我，“蛇后，你能不能，能不能……”
他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他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我的肚子，一看就是觊觎蛇胎。
“你想干什么？”我捂着肚子，防备的看着他问。
“如果我帮你们成功抓住祁明。”小老头看着我，“蛇后可不可以许我一个承诺？”
我听着小老头的话，不由看向祁夜。
祁夜目光冷冷的扫向小老头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硬的弧度，“你倒是好算计呀，居然将主意打到了本君的女人的身上。”
“你是觉得本君太好说话了？还是觉得本君不会一巴掌把你拍死！”
祁夜说完，瞬间，我感觉一股子冰冷的气息从他的身上释放而出。
可见祁夜对于小老头儿要的这个承诺，有多么的愤怒。
不过我心里却也疑惑，这小老头这到底是想干啥。
一个承诺，有这么重要吗？
而且，就算我现在许他，到时候反悔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样？
再说了，承诺这种事情，还是说出来的好，不然到时他让我杀人放火啥的，那我岂不是一世英明尽毁吗？
“蛇君，你知道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小老头儿看着祁夜弱弱的开口道。
我看着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再想到他刚刚说的话，心里竟莫名的生出一丝不忍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可就是控制不住的那种。
“那你说说，你要什么样的承诺？”我看着小老头儿不由自主的问，“你还是说清楚的好，不然到时……”
“绝对是你能办到的，还是不违背道义的。”不等我说完，小老头立刻打断了我的话。
我听着他这么一说，似乎确实值得我考虑。
毕竟抓到祁明，这是我们一直努力都没有做到的。
他既然答应帮我们找到祁明，提出的要求还是我能做到，还不违背道义。
这买卖似乎怎么着也不吃亏的样子，而且还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