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楚玄凌看到红菱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心中不觉有些好奇。
前一秒还被他迷得魂都找不到了，下一秒却是这副表情，情绪变化如此之大，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
“干嘛？”
楚玄凌叫住撞了人也不道歉就要走人的红菱郡主，“你不应该先和我说声对不起，再说一声谢谢吗？”
“说对不起还要说谢谢？”
红菱郡主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楚玄凌。
说对不起就说对不起，说谢谢就说谢谢，先说对不起再说谢谢，这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你没事儿吧？”
“你刚才撞到了我，应该和我说声对不起。你撞到我的时候，我扶住了你，让你避免摔倒，你又应该和我说声谢谢。”
听着楚玄凌的话，红菱郡主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红菱郡主为人豁达，既然是她的错，道个歉也是应该的，“对不起。”
楚玄凌说：“还有一句谢谢。”
红菱郡主就没见过这么较真的男人，“谢谢！”
楚玄凌满意的点点头。
红菱郡主看到楚玄凌头上的抹额，有些好奇地问：“你头上为什么要绑着一条带子？”
楚玄凌说：“这是抹额。”
红菱郡主说：“那你为什么要绑着一条抹额？”
楚玄凌反问：“你头上为何要戴着发簪？手腕上为何要戴着镯子，腰间为何又要佩戴腰饰？”
红菱郡主被楚玄凌的三连问干懵了，说：“我是女孩，女孩戴这些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楚玄凌说：“北楚有哪条律法规定男子不能戴抹额？”
红菱郡主语塞。
红菱郡主倒不是觉得男子不能佩戴抹额，而是从未在北楚见过有男子佩戴抹额，还以为楚玄凌头破了，才会有此一问！
“原来是用来装饰的。”
红菱郡主今个算是长见识了，“头上绑一条带子舒服吗？不勒的慌吗？”
“多谢姑娘关心……”
“我只是好奇，不是关心你。”
“……”
楚玄凌多少有些尴尬。
“你也是来参加冬日宴的吗？今天这场宴会是给二皇子选妃用的，你进去以后，千万不要乱搭讪，万一你和二皇子看上了同一个女孩，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红菱郡主好心提醒。
楚玄凌感觉眼前的女孩非常有意思，笑着说：“既然是给二皇子选妃，你怎么出来了？难道你不想被二皇子看上？”
红菱郡主说：“又不是我自己想来的，早知道这么无聊，我还不如在家里睡觉呢。”
楚玄凌说：“里面很无聊吗？”
红菱郡主说：“无不无聊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走了。”
楚玄凌转过身目送红菱郡主离开，直到红菱郡主走远后，楚玄凌才想起问女孩的名字了。
楚玄凌没有走进菊园，而是站在出口处往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