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木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油漆味儿。
用的上好的料子。
陆娇娇缩了手，她拖出来自己的行李箱，把里面的石头一个个搬出来，摆在架子上。奇形怪状的石头，整整堆满了一层。
陆娇娇找到了最小的一块儿，揣在兜里。
厉傅言下班回来，累的跟狗似的。
他推了朋友们的酒局跑回来，刚想着陆娇娇是不是又跑了，结果没有。
她乖乖坐在大厅里，手里捧着一个老旧的笔记本写东西，听到门的响动，她啪的把笔记本合上了。
“我有东西给你。”
陆娇娇站起身。
厉傅言换着鞋，脑子里突然闯进一个念头。
这货不会是专门在这儿等他回家吧？
“什么东西？”厉傅言拽下来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衣架上。
陆娇娇摸着口袋，攥了个石头出来，摊开给厉傅言看。
这石头灰扑扑的，不过模样倒是圆。
就陆娇娇半个手掌大。
厉傅言乐了，笑着过去接过来问道：“这难不成是你海城的风俗？送礼送石头。”
陆娇娇又皱眉。
“不不不，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厉傅言嘴上这么说，但老是绷不住笑。
这是他人生里，收到过最敷衍却特别的礼物，没有之一。
厉傅言把石头往口袋里一塞：“行，我真谢谢你。我去换个衣服，是不是快该吃饭了？”
“王姨在做。”
“等会儿，我也有个东西给你。”
厉傅言突然说道：“礼尚往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