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天两只手我这茶杯，看着坐在对面的宁无笙，他几次试图说出心中的话，却又不敢说出口。
宁无笙见卓天辰憋的脸都红了，也说不出一句话，终于好心的替他开了口。
“你是想问，我知不知道，小玉是妖？”
听到宁无笙突然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卓天辰手中的茶杯从手中滑落，好在，茶杯离桌面很近，只是溅出了一点茶水，可这一点冰凉的茶水落在手上，却让他浑身冰寒。
他知道，小玉的身份是他不该知道的，连聂青垣都看不出来，他更不应该，可他偏偏知道，如果不是宁无笙要让小玉去参加宁家试炼，这个秘密他会藏在心里，当做不知道。可是，宁家比聂青垣更强的存在太多了，他无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毫不担心的看着小玉置身危险。
他很想知道宁无笙对小玉的身份是否清楚，可一旦问出口，他要面临的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宁无笙不知道，但这也许会让小玉的秘密暴露，使两姐妹反目。第二个结果，是宁无笙知道，那么宁无笙一定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想道破这个秘密，他是想要阻止，刚才想到的办法，就是去找宁无笙，厚着脸皮让她放弃宁家的试炼名额，而宁无笙的突然出现，让他突然不知如何开口，毕竟，宁家试炼的名额很难得，他不知道自己的理由能不能让宁无笙放弃。
可是，他没想到，他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纠结，就这样被宁无笙说了出来。
看着卓天辰脊背僵直，脸色煞白，宁无笙笑了笑。
“你这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得可够快的。”
“我，我不明白宁姑娘在说什么。”
“你实在是不太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