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凯风跟凌霄联手，他们现在一点斗志都没有。
硅伽氏族们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东归，要走一起走！”周二还是放心不下他。
周升重重拍他的肩膀，替周二整理褶皱的衣领，笑道：“走吧。”
但他们没一人行动。
广场上摆放了十几辆客机。
硅伽氏族幽怨盯着周升这边。
氏族阵容里，有人壮起胆子跑向飞机。
有一个迈出步子，其他人也跟上。
“既然他们要逃，我们为什么不能逃？”
“赶紧走，马西莫回来了，我们不可能战胜他，还不如现在逃。”
“就是，现在不走，等秦三爷从后方包抄我们，那我们一点活路都没有！”
“听说他们今晚就要进攻，现在不逃就来不及了！”
……
人心已经乱了。
局势在就不在他们这边。
跑在最前面的男人登上登机口。
“砰。”
男人脑后勺多了一个血洞，身子直挺挺往下跌落，死不瞑目。
还在往前奔跑的男人步骤停下脚步，回头看周升。
周升还保持背对他们的姿势，他右手的枪还在泛着硝烟。
他慢慢转身，看向他们，一字一顿：“我允许你们走了？”
“你自己的人都要走了，凭什么不让我们走？”有人壮起胆子冲周升喊。
周升右手改变方向，枪口对准说话之人。
其他人疯似的往四周扩散，远离那位说话之人。
那位说话的男人往前方跑去。
又是一声枪响。
往前跑的男人倒下，身子抽搐几次后便没了动静。
“还有谁有异议吗？”周升的话在广场上回荡。
没人敢回应他，虽然愤怒，但也不敢正面跟周升对着干，只能垂着头。
周升抬颌，“周二，带人走，现在，立刻，马上！”
周二摇了摇牙，双膝跪倒在地上。
其余亲信也跟着跪下。
“走！”
周二他们眼睛泛红，对着周升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垂着头快步登机。
周升对着天空开了几枪，笑着大声说道：“好走，从今往后，你们都是干净的人了，做个正常人！”
飞机起飞，穿过云层，最后在他视线内消失。
周升眼神逐渐冷下来，转身走入屋内。
大厅里有人在等他。
－－－－－－题外话－－－－－－
在我看来，周升一直都是很复杂的一个人。
他是恶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行为极端
他在亲信面前，的确是领袖的存在，他对待真正的弱者，愿意以弱者的自由为边界，他会为了普通百姓的安稳宁受一顿打。
说他极端，但他又做了我们很多人不敢做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会输，但他还是选择去做，并且坚持。
他很隐忍，知道自己没有太强大，所以他连感情都不敢承认。
——
我尝试过跟周升对话，我问他：这辈子你想要做什么？
他说：做自己。
然而，他连做自己都是一种奢望。
我想对周升说：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你少些执念，人生很短，累的时候，不如停下脚步，去看看晚霞，去听听流水，多倾听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