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上愣神的云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打开车门下了车。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小区。
“宋霁寒，你怕是有什么大病吧？”
沉清殊注视着从副驾坐过来的男人，眼里写满了嫌弃，“忘记他俩从前怎么闹掰的吗？你把他们又凑到一起算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宋霁寒装傻，“总不能让我去送吧？”
沉清殊：“那不是还有我！”
“你就更不行了，你那么懒，平时给人开个门都嫌麻烦，能让你去送吗？”
宋霁寒蓦地凑近她，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沉清殊一时语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你干嘛？”
“所以还有什么疑问吗？”
沉清殊：“……”
在她脸上亲了口，宋霁寒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很是自然地伸手去抱沉清殊。
“卧槽！好好说话干嘛动手动脚！撒开！”
……
姜重华与云棠一路无话，路上都还好，进了电梯以后，这股尴尬的气息围绕在两人周围一直散不去。
云棠脸色澹然，蓦地抬头，“你……”
他才开口。
姜重华便落落大方道：“你这些年都在京城吗？”
他立刻收回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点了点头。
气氛再次恢复沉默。
云棠侧目，注视着姜重华精致的侧脸，眼神恍忽了一下，明明人就站在身边，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与她隔着一座山的距离。
“你……你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
他默默组织了半天的语言，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埋在心底尘封多年的问题。
说完，他鼓起勇气看向了姜重华，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