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温柔，递给她一包纸巾：“也不完全是。”
云暮回咬着肉串没有说话，安静的等待夏冬临的下句话。
夏冬临有些无奈，观察了云暮回几天后，他发现她虽然在某方面看上去十分不着调，但其实她很聪明，她并非对所有人都放不设防，就好比他虽然创造了一个极好的条件接近她，降低她的戒心，可依旧被她划分在自己人之外。
她对他的态度和对陆寒切以及沈亦如的态度完全不同。
有些时候，总会让他有一种她已经看穿了他想做什么的错觉。
这样的话会让他的任务很难做啊，毕竟他收到的任务是掌握她的真正意图，然后…杀掉她。
“你和寒切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似乎很熟悉，但我从没有听到他提起过你，有点好奇。”
夏冬临状似随口一问，语调清淡如平常聊天一般。
“一个星期前认识的吧，不太熟。”云暮回放下签子，刚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角落一闪而过，进入了拐角隐蔽的房间。
“沈亦如也是吗？”
一股瘆人的寒气袭面而来，云暮回猛地站起身，看着刚才那人消失的方向，心里莫名有股不好的预感。
“不太清楚，想知道的话，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陆寒切？”
她匆匆的丢下一句话后，便走进了更衣室，独留夏冬临一人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