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周怡音忽然停住了脚步。
望着自己手上空空如也，她想起自己什么菜都没买，而家里的冰箱空空如也。
周怡音有些无语。
张扬这两天单子多，忙得脚不沾地。
她摆了摆手，两人点了份外卖，草草吃了两口，便准备直播前的事项。
这些天直播下来，张扬的直播间已经累积了一定的粉丝基础。
晚上，张扬照常开播。
打开摄像机，周怡音穿好衣服，刚拨弄完头发，屏幕上便出现了满屏的红玫瑰，瑰如华梦。
张扬与周怡音具是一愣，看了眼id明河翻雪，便认出了这位粉丝是第一个进直播间并且点了关注的人，他时不时会给张扬的直播间刷礼物。
因为出手阔绰，张扬与周怡音都有些印象。
直播进行了几天，经过平台后台发来的协议，直播间已经上了房管，看着满屏的礼物，房管发出了感谢：感谢榜一大哥送来的礼物。
张扬反应过来，松了松衬衫的领子，咳嗽了一声，也做出了表示：“谢谢礼物，适度消费哈，多多关注商品本身，宝贝们喜欢我就开心。”
直播进行了一会儿，周怡音换了好几套衣服，榜一换一套便刷一屏的玫瑰，刷到弹幕都玩起了梗。
-穿小背心的苹果：大哥的注视，我就默默刷礼物不说话。
-hr：只要我刷得礼物够多，主播想不看我都难。
-一米八五的小矮子：呵，这男人耍点花招就想拐走漂亮姐姐，你的良心在哪里，你的教养在哪里，腹肌在哪里，联系方式又在哪里！！！呜呜呜磕到了啊家人们。
-怀中猫：直播间193342单身狗觉得很棒。
-吻住：今天鲨鱼的狩猎目标是刷死一个叫xxx的主播。
……
周怡音禁不住好奇，趁着换衣服进更衣室的间隙，打开自己的手机，点开了榜一的背景头像。
资料基本一片空白，唯有显示的坐标是在饶城，定位显示的星月湾。
周怡音心里有了怀疑的对象，不过还是先完成了当天的直播。
结束后，周怡音最后看了眼收到的礼物，价值上万。
她通过后台联系了对方，表示可以返还一部分，只要求填写具体的用户信息，详细到了包括电话地址。
果不其然对方拒绝了她的要求。
周怡音迅速换好了衣服，与张扬去停车场的路上将自己的猜测说了。
张扬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两人当即决定揭穿明绥远。
周怡音拿起手机，继续方才的话题：我们的后台已经收到了警告，存在恶意刷礼物内容注水的现象，所以需要和你商量一下。我们小本生意，经不起这么折腾，能不能添加一下您的社交账号，将欠款退还给你？
对方屏幕上几次显示了“正在输入中”，又被一一删除。
如此循环了几次，明河翻雪终于给出了回复。
明河翻雪：啊？我不知道啊，我一大把年纪了，不会玩什么社交账号，要不然小姑娘，你自己搞一下吧，你这么聪明应该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