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男人邪魅一笑，修长的手指头划动着电脑里的画面，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的小野猫，张开爪子了。”
“还挺疼。”
厉斯年双手交叉在一起，正好托着自己的下巴，瞥了眼站在身后的助理沙鸣：“知道美中不足的是什么吗？”
“嗯……”
厉斯年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语气欢快：“这咖啡不够烫。”
沙鸣倒吸一口凉气，暗暗道：厉少你是真的狠！
前脚还跟白小姐恩爱，翻脸就是一点情意不讲，做人还得看您。
“沙子，你说夫人是不是吃醋了？”
沙鸣张张嘴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听到厉斯年昂着头快意地笑出声：“这女人啊，心里一定有我。”
“你看看她那个眼神，就是吃醋，嘴硬。”
他还特意放大了监控画面，但沙鸣愣是没有看出温汐吃醋的眼神来，那眼神不就是淡漠吗，跟往日没什么区别啊……
“你个单身狗，你不懂。”
厉斯年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修长的手指头搭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敲：“厉清初那边是什么情况？”
沙鸣立刻调出舒云沛传来的监控画面，并恭敬地说道：“舒少那边意思是，二少是吓得差点摔了。”
“摔？”
那头的厉清初原本是意气风发，准备大干特干，好好地谈个合作。
舒氏集团也算是这云城半边天之一，他预约了好几天，而舒云沛也是按照厉斯年的吩咐吊了他几天。
一直到今日，才同意跟他见面。
厉清初在会客厅等了两个小时，这茶水冷了又添，添了又冷。
就在他急的坐不住时，秘书将他带进了总裁办公室，但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舒云沛，而是……
“谈合作的？”
女人坐在沙发上，黑色的紧身短裙，身材过于饱和，以至于凸显肥肉，特别是那腰间一晃一晃的。
厉清初抓着反感的手都抖了抖，但还是镇定地说道：“我找舒总。”
“舒总？”
女人伸出肥胖的手指头，撩了一把那通红的嘴唇：“舒总对男人没兴趣。”
“但是他不谈，我谈。”
厉清初看出那女人眼神里的暗示，退后半步，沉思后说道：“那我下次再拜访舒总。”
他需要一个好的合作，好的业绩，这样爷爷才会信任自己，才有机会从厉斯年手中夺到整个厉氏。
“你走？”
“那就是跟整个舒氏集团说再见。”
女人淡定地倒了两杯红酒，轻轻地晃了晃，酒杯对着他的方向：“喝一杯，我们谈。”
他妥协了。
他屏住呼吸，闷闷地走到沙发旁坐下，一口饮尽：“您看看我的文案。”
“我是周素素，舒总的表姐，以后我们对接。”
周素素靠在他的肩膀，眼中带着势在必得：“别那么见外，初初，叫我素素就好了。”
“周……周小姐，请你自重。”
自重？
她看上他了，自哪门子的重？
周素素靠在他的怀里，手摁在他的胸口，吻了吻他的脸颊：“把我哄好了，什么都是你的。”
“你……周小姐！”
厉清初吓得直接坐起来了，赶忙擦了擦脸上的口红，但颜色却晕染的更厉害了。
“初初，要是每次谈合作，你都这样，我会很难办。”
“况且，我有舒家的资本，你不想要吗？”
厉清初还是坐了下来，攥着拳头：“不要……太过分。”
“陪我先喝完这瓶，我就签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