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四是读书不感兴趣。“我想上中专。我可以提前几年出来赚钱。”
这是真的，但纪飞云很担心。四哥永鹏说，中专现在就可以了。它以后肯定不会那么受欢迎。我们家不缺你的钱。上大学很好。”
“纪飞龙，我也认为你应该拿到一张好文凭。”高兰香感慨地说：“你三舅丢了文凭。他只能在中专教小学。如果他有大学文凭，两年前他就能在这个城市的高中教书了。别说我对你父亲很古怪。纪飞明和第三个都读过高中，你也必须上高中，这样以后就不会抱怨我们了。”男人和女人都有一碗水。他们唯一做错的就是纪书兴。那时候，家里的条件真的很差。
“妈，我真的不想看。这与你无关。”
“你现在多大了？”你不想看吗？你想在建筑工地上搬砖。将来你会遭殃的。”
父母、兄弟姐妹轮流打架，堵住纪飞龙说不出话来。他的兴趣不是读书，为什么读书这么难？
直到十点钟，南永鹏还没有回来。高兰香催促道：“我们回去吧。家里没人，你不怕人家偷米吗？”
纪书兴只好站起来说：“如果南永鹏回来了，记得叫他到我这儿来。”
纪飞云答应说：“好吧，他一回来我就让他去找你。”
离开后，纪书兴没有放弃，想去派出所碰碰运气。
谁知道派出所只有一个人，只接受报警。“你们两个，明天再来，晚上别做生意了。”
路暗了，纪书兴的心里翻腾着波澜。也许他真的不孝。听到他不处理业务，他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他尽了最大的努力，如果不能把它弄出来，他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