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永鹏选择了装傻，“怎么了？”
纪飞云露出白牙，“永鹏，我可以吃人吗？”
她不能，但他害怕纪书兴和他的妻子会吃了他。
进入房间，坐在他的床上，讨论摊位。
与商店不同的是，摊位只在低洼的日子才会设立。他们没有挡风遮雨。费用不能比较。
南永鹏想了想，“头三个月是免费的，接下来呢？”
纪飞云刚才提到，田书昌想签约。赚不到钱需要时间和精力。她同意把它承包出去，这样她就能省下不少心。
被拆散又缺乏技能的南永鹏对她的决定没有意见。“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打算下楼上班，却被纪飞云跳下来堵住了门。“永鹏，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闩上门呢？”
“换衣服”。
“今晚？”
“学校每月有一次考试。我晚上要复习。”南永鹏摸了摸她的头。“你今晚来上课早了，你输了很多。”
好吧，她是可疑的。
心情很好，纪飞云很快给了答复。
“书昌大叔，我问永鹏，他说你负责摊位。但是，我们必须从旧市场带人来，所以前三个月是免费的。之后，我建议你每次付30分，具体多少多少由你决定。一开始可能没有很多摊贩，所以一年内所有的摊点费都是你的，但你还要负责日常的街道清洁、垃圾处理等，这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