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程的眼睛亮了。“飞霜，一切都会过去的。”
纪飞霜抿着嘴说：“好吧。”
卓远程见她继续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尴尬地想了很久，“如果你觉得这音乐好听，以后我可以经常给你弹吗？”
纪飞霜捏了捏衣服，低下头说：“好。”
到了晚上，纪飞云偷偷地拧开大哥房间的门，看见窗台边有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一束野生的冬菊。
爱花就是追求美。
纪飞云大受鼓舞，起了个大早，跑到河边召集了一大群人。他守着城门，阻止卓远程。“吴兄弟，请。”
五长安嘴角抽搐了一下。“那难道不好吗？”昨天是最后的办法，岸上没有其他人。
纪飞云恳求道：“请。”
不，她无缘无故地送花来。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纪飞云是个机敏的人。他很快找到一张报纸把它包起来。“这样别人就不会误解了。”
卓远程：“……”
商场里人太多了，纪飞霜暂时不去管了。她在小白楼的厨房里帮五长安。
纪飞云又溜进大哥的房间，窗台上的花果然换了。
受了鼓励，她失控了，买了很多食物。“卓大哥，我把东西都分了。你可以每天给我一块。这是十天的量。你不能告诉我这是否足够。”
卓远城感到麻木。离开后，她终于忍不住说：“南永鹏，你在乎吗？”
南永鹏控制不了它。
纪飞霜的经历让纪飞云感到内疚。她整个人都变了，她的情绪随着纪飞雪的变化而起伏。他只有接受惩罚的权利。
“这对你来说太难了。”南永鹏深表同情，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
其实，她让卓远程做的只是一件小事，她偷偷做的事更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