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是商场的负责人。你将来应该继续依靠你自己。应该给你一栋房子。”
纪飞霜坚持说：“飞云，我不能要。”
“你担心卓大哥不高兴吗？”纪飞云想：“怕伤自尊吗？”
纪飞霜什么也没说，但他默许了。卓远程什么都好，除了他有很强的自尊心。
“飞霜，你真糊涂。”纪飞云还没来得及说话，高兰香就忍不住说：“你还没结婚，要考虑一下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将来怎样在他家里站稳脚跟呢？男人要有男人的责任和思想。如果女人拿了房子，感到尴尬，他就会忽略你的感受。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嫁。”
纪飞云为母亲鼓掌。有一次纪飞霜摔倒了。我们应该吸取教训。
对于房子，高兰香有自己的计划。
“我和老纪养大了你五个兄弟姐妹。我问自己，除了大哥，你什么都不欠。”高兰香一想到她纪飞霜的过去就很难过。“过去，家里很穷，有很多孩子。大哥小学还没毕业就辍学了，挣工分照顾弟弟妹妹。后来，她结婚的时候，我们没有发现对方的细节。这就是为什么老大受了那么多苦。我不要卓家，只要他对大哥好就行。房子的事我跟你父亲谈，远程的事我来谈。如果他固执地想自己解决，大哥会仔细考虑的。”
纪飞霜脸红了。“妈，你和爸爸不欠我什么。辍学是我自己的选择。”
“傻孩子。”高兰香搂着她，擦了擦眼泪，“你小时候成绩很好。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家庭，你现在可能有更多的选择，就像第二个孩子一样。你怎么能遇到这么多坏事呢？”
作为一个老父亲，纪书兴也很担心：“飞霜，你来到卓家，不是刚嫁给卓远程吗？即使他对你很真诚，也不代表其他人也会全心全意地对你。把房子和钱握在他手里就是你的基础。如果别人想欺负你，他们必须权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