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段时间。”纪飞云狡辩道：“大多数时候我都觉得不舒服。”
上课铃响了，办公室里的老师手里拿着书去上课了，景虎似乎不让她走。
“老师，我得回去上课了。”
“只是音乐课而已。你可以以后再去。我会告诉音乐老师的。别忘了你迟到了。”
他站起来，拿起搪瓷杯倒热水。他趁机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纪飞云眯起眼睛。怎么，你以为她像陈巧慧那样胆小怕事，受人欺负吗？
景虎回到座位上，缓和了一下声音。“你经常有什么不舒服？”
纪飞云被动地面对，“一切都是不舒服的。”
景虎突然被骗，把手搭在她肩上。“这儿疼吗？”
纪飞云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他。
他想走开，但他肯定会继续寻找理由来找到自己。他可能会说他会不听老师的话。为了对付她，他会挑三拣四。如果他不停下来，会更麻烦。
她放弃了这个想法，去看看他能做什么？
景老师脸一沉，又严肃地说：“飞云，你刚才在教室里转来转去，跟同学们玩得很热闹。当老师批评你的时候，你假装生病。这种态度是错误的。既然你来上课这么好，为什么不交作业呢？如果你继续这种不合作的态度，把你的父母叫过来，让他们看看你在学校的糟糕表现！”
纪飞云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景老师继续威胁说：“以前你很乖，从来不跟老师顶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每天都和调皮的坏学生玩。你昨天也在小胖子长凳上蘸泡泡糖了吗？我不想否认。我在窗外看到的。你太不听话了。我认为你迟早会成为一个坏男孩。你知道你的错误吗？如果你不承认错误，你可以停在教室外面，让其他班的学生来。我们看看如果我们违反了课堂纪律会发生什么。”
纪飞云低着头，两手捏着裙子，眼睛盯着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