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程很少谈及自己的过去。即使纪飞霜问起，他也不愿意提起。
纪飞霜有点不安。“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我遇到了你，结婚生子。”那卓远程擦了擦眼泪。“我不喜欢孩子，但只要他们是你生的，男人和女人我都喜欢。”
纪飞霜，“……”他什么时候做的？
“我的母亲，像她的大多数婆婆一样，非常想要孙子孙女，但我的母亲是我的母亲，我是我。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孩子只能排在后面。别再担心生男孩和女孩的问题了，顺其自然，好吗？”
纪飞霜还能说什么？
“那么我误解你了？”她感到有点难过。
卓远程神情严肃。“嗯。”
“什么呢？”纪飞霜拉着他的手。
“哄我。”
纪飞霜大惑不解：“我怎么哄你？”
“就像我哄你一样。”
纪飞霜说不出来。想了想，她主动抱住他，吻了吻他坚定的脸。
那卓远程把她推倒在地，伸手给她解开裤子。
“没有。”纪飞霜抓住他的手。“你忘了医生的建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