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云问：“那大姐呢？”
“你姐姐先住在家里，你姐夫在两头跑。”高兰香郁闷的心情好了一些。“你妹妹上班迟到了，回到老街上不安全。她将来将住在她的新房子里。如果她有空，她可以偶尔回老街吃顿饭。”
纪飞云理解。首先，他骗走了老寡妇，婆媳分开生活。什么都看不见是纯粹的，所以矛盾自然就少了。
看来卓远程并没有那么愚蠢和孝顺，他正在积极地试图解决这个问题。
考虑到这一点，纪飞云一个星期后打来电话：“妈，大舅子他妈搬家了吗？”
“是的。”高兰香心情很好。“现在别装死了。你可以自己买菜做饭。”
纪飞云吃了一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你姐夫不能两头跑。在隔壁的餐厅为她订三餐，让她每天吃喝。餐厅多贵，家里没有黄金，她买房还欠了很多债。这个老寡妇可能是爱她儿子的钱，所以她没有躺下吃，死。现在她出去买菜了。”
“妹妹和思玉好吗？”
“如果你不和老寡妇住在一起，你姐姐的心情会很好。你姐夫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有空的时候就带着思玉。如果你姐夫不回去，老寡妇就会在半夜嚎啕大哭，断掉喉咙，躺在地上，没有人注意她。如果没人看她，她就不会做。再说，你妹妹也听不进去，她的耳朵很干净。”
“妈妈，我们铺子的租金涨了吗？”
“这是。”说到钱，高兰香在电话那头笑了，“按你告诉南永鹏的数字，涨了，但涨少了。我听说别的家庭涨得更多。”
后悔没有更上升。
五月过后，面对高考的气氛弥漫。
纪飞云去新华书店为小四买了一支英雄笔，并附上一张明信片，祝愿高考一切顺利。
高考前一天，她早早排队给小四打电话，“小四，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