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纪飞雪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后来，我发现她在插队的地方结了婚，生了孩子。她为了回国离婚，在我身边的时候，正在办理出国手续。”
谈到十年前的荒唐往事，梁艳朝自嘲。“她出国后，我痛苦了一段时间。那时候的我，年少轻狂，极端。经过一段时间的醉酒，我和另外几个人一个接一个地在一起。然后我突然厌倦了这种生活，把自己投入到商业中。”
纪飞雪的脑子呆滞了很久，“那么在你和我订婚之前，你还喜欢谁呢？”
“你就是不相信我？”梁艳朝笑道：“早在认识你的两年前，我还没有和任何人交往过呢。虽然在商场里遇到了很多女人，也不乏家庭背景和优秀的自我，但我从来没有兴趣过。这种感觉就像你吃腻了什么东西，这辈子再也不会吃了。所以不管家人怎么劝我约会，我都不愿意合作。我觉得独自一人过这样的生活并没有什么错。直到遇见你的那天我才把它寄出去。现在我对女人还是很感兴趣。”
有些人一眼就能确定你在寻找什么，仿佛黑白的世界突然有了色彩。
纪飞雪不相信自己会对自己一见钟情。那时候她有什么优点？
“好不好并不重要，只要你的胃口就行。”梁艳朝坦然地看着纪飞雪的眼睛：“飞雪，我很抱歉在我最好的年华没有遇见你，但我很高兴在我成熟的年华遇到你。”十年前，即使他遇见了她，他也不一定会爱上她，即使他们相爱了，也不一定能在一起工作，但现在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你最好的年？”纪飞雪想：“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
梁艳朝的脸变黑了。“我有那么老吗？”我只比你大七岁。”
“不是吧？”纪飞雪问：“你上大学的时候，我才十岁。”
“好吧，我老了。”梁艳朝没有和她争辩，“我们是老丈夫，年轻妻子。老人会伤害人。我能伤害你一辈子吗？”
虽然脸上还长着痘痘，但纪飞雪毕竟心情好多了，只是他不原谅。“人的嘴是会骗人的。你现在说得太多了。如果哪天你再看别的女人，你可能就不想要我了。”
梁艳朝揉了揉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已经等你三年又三年了。是你没有执照，不放弃酒。你知道我家人给我的压力。我说什么来着？我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我已经忍受了六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