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萍笑道：“爸爸，婷婷今年15岁了。如果她复读，她就16岁了。当她大学毕业时，她将比同龄人晚一年毕业，这对她的工作和婚姻都是不利的。”
“如果你不喜欢工作到很晚，你可以去上中专。”
“那个中专不是……”徐丽萍的脸上写着：“我们霍家的孩子会读书，要么高中毕业参军，要么上大学深造。婷婷上高中不是很有趣吗？”
霍先生快要刮风下雨了。“为什么在中专上学是一种耻辱？毕业后有工作分配。一开始，你也是中专毕业。你还看不起中专文凭吗？”
“在我那个年代，中专学生很少。与现在的大学生不同，婷婷未来靠中专文凭找不到好工作。”
“如果你不想上中专，那就回大学读一年。”
徐丽萍停止了说话。“重读那不是……”
这个媳妇一直在三宝殿。现在她却让女儿卑躬屈膝。霍先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婷婷考了多少分啊！”
在老爷子的眼神威胁下，徐丽萍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得知孙女的中考成绩后，霍先生的血压不断升高。什么样的中学文凭是低的？她连中学的分数线都没过！
老爷子盯着徐丽萍说：“你上次不是说她考试生病影响了成绩吗，离高考分数线只有几分了吗？为什么她连中学的分数线都没有通过！”
不是徐丽萍不想说，而是这位老人非常重视孙辈的教育。他的孙子孙女们都很有前途，但婷婷连中考都没过。如果她说出真相，不仅老人会生气，他的姐夫和嫂子也会看不起他们。
她以为找熟人就能把婷婷送上高中，但如果她的成绩太差，学校就不收她。
中专和拿到录取通知书有关系，但婷婷不愿意去，她说中专文凭没有前途，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