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萍愣住了，震惊了，后退了一步，“你，你还记得吗？”
“我不太记得了。都是你虐待我的场景。”
“胡说，我怎么能虐待你呢？”徐丽萍气得脸色发青。“那时候我的工作压力很大，你总是调皮捣蛋，不听话，所以你根本不能理解我的困难。”
“那时我只有三四岁。我如何理解你的困难？如果我不小心倒水弄湿了衣服，你就拿着衣架抽我半个小时。”
“那是，那是……”
“我发高烧，昏过去了。你回医院去拿药也可以把我忘了，你也可以替别人打掩护。”
“不是这样的。当时发生了紧急情况，事关人命……”
“急救后？”你早上出门，晚上有说有笑地回来。徐丽萍，我能活下去，不是因为你爱我，而是因为我命中注定。”南永鹏的表情是冰冷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柔情。“你以前怎么对我的，你现在怎么对我的，对谁那么任性？”
“奕申，我那天没回来是因为……”说到一半，徐丽萍的心突然一沉，脸色发青。她咽下了这句话的后半部分。
但正是母亲，让儿子无言以对，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
“奕深，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徐丽萍气得胸口疼，眼睛都红了。“我是一个女人。我得工作，拉你。对我来说容易吗？你为什么不理解我！”
南永鹏问：“海军基地里有一所医院。你为什么不跟随军队呢？你选择留在g城。不管有多困难，你都会自己找到的。为什么别人要为你着想？是什么让你不顾家庭和睦和孩子的需要，留在g城？”
许丽萍没想到儿子会如此咄咄逼人地问。她脸色铁青，呼吸急促：“奕深，这是你第一次做儿子，我也是第一次做母亲。我承认那时候你还年轻，没有经验，这实际上给了你很大的压力。匆忙中，我甚至打你，骂你，但在我心里，我爱你，关心你。那是因为你不想给我机会，在千里之外拒绝我。他们都说母子之间没有一朝一夕的仇恨。十多年来，你为什么恨我，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