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被鑫鼎开除，那后面基本就没什么发展了。
除非是选择小企业。
“桑迪，这不是我的意思。”主管见桑迪这样，也动了恻隐之心。
桑迪自从进公司，就一直强势，像现在这样，真的还是第一次。
“我真的是爱莫能助啊。”
辞退桑迪是董事长的意思，她就是一个执行者，能说什么？
桑迪瞬间明白过来，脸色惨白。
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半晌，愣愣的起身，慢慢的收着东西。
张小凡看着桑迪的模样，心里也有了害怕。桑迪的今天，很可能就是她的明天。
可是，她真的不想离开鑫鼎。
没了这份工作，她要去哪才能找到福利待遇这么好的去？
可是于婉儿那边……她要是不帮忙，估计也不会放过她的。
……
“这就是他们的方案？”于婉儿翻看着手里的资料，抬眼看了一眼张小凡。
张小凡一脸镇定的点点头，“我利用了我们办公室的一个女孩，她被辞退了，其实是替我背了黑锅。”
张小凡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不过后面的却是她之前的预想。
于婉儿前后看了看，方案前面的已经用了出来，和天晟遇到的差不多。
至于后面的，她还要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于是满意的点点头，“你做的很好，放心，该你的好处我一分都不会少了你的。”
张小凡又是一笑，面上和之前一样淡定，但是心里却松了口气。
太好了，于婉儿没看出来，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于小姐，您看这样就行了吧？”张小凡悄悄的问着于婉儿，眼中带着犹豫。
她要不要直接说，她不想再当什么卧底了。
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家孩子，真的玩不来这个商业卧底啊？
于婉儿点点头，“嗯，这次的就这样了，以后再有需要，我再来联系你。”
要是之前，她还在鑫鼎时，怎么可能需要用这么破方式？
可是没办法，当初她走的着急，什么都没留下，如今再后悔也没用了。
得亏还有张小凡，虽然弱是弱了点，但是最起码是个帮手。
“于小姐，您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以后我都不想再做这份工作了。”
于婉儿一愣，定定的看着张小凡。
“什么？你说你不想做了？”
她就这么一个帮手了，张小凡再一退出，她就真的成了光杆司令了。
张小凡点点头，“这次是幸运，让邻座成了我的替死鬼。但是下次呢？我真的没法保证的。”
于婉儿眼神带着讥讽，“当初你从我这里拿钱的时候，你可没说要退出的事。”
张小凡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那时候缺钱，急需用钱，当然是于婉儿说什么是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
“于小姐，您再想想，如果我这次也折在里面了，那以后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