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水羮莲种子,但我不是普通的种子,我是万种之祖。所有的水羮莲种子都是我的后代,而且它们中间只有我见过渊主。】
【万种之祖?】姒苡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我是水羮莲的头头,先有了我,这大陆才有了第一朵水羮莲。】
听到这,姒苡算是明白了。【那这几年为何不再生出新的水羮莲了?】
【水羮莲不能乱生,只有有渊主的授意,我才能继续产出水羮莲。】
【那这怎么办啊,娘亲都去世好久了。】姒苡在心里叹息的这句话,无意中让种子听到了,种子大为震撼。
【你是渊主的后代?】
【对啊。】姒苡眼神有些飘忽,只要她没猜错,那这个渊主应当就是她的娘亲,阴莫时。
【那你有梨渊的令牌吗?】这种子的语气有些激动。
【只要你有梨渊的令牌,我就能重新生根发芽,振兴我这一族了!】
【我没有。】姒苡干脆利落的声音阻断了种子的想象,种子的声音肉眼可见的沮丧了。
【那没用,我只听有梨渊令牌的人,有令牌,才是渊主。】
这番话让姒苡若有所思,她想到了白南冥,想到了梨渊,还想到了前不久的山教派。
“小姐,雪停了。”
姒苡沉吟的时间太久,松柏没敢打扰她。见雪停了,这才小声对姒苡道。
“那咱们先回去吧。”她回过神来,想站起身,却差点摔倒。
坐了太久,腿都麻了。没了弦月蛇玉,她身上有些寒冷,四肢僵硬。
松柏连忙把弦月蛇玉给姒苡戴上,然后搀住姒苡,一同往外走。
不幸中的万幸是,洞口没有被雪块挡住,她右手捏着那个小种子,左手搭在松柏身上,二人在雪地里慢慢的往外走。
没走多久,就听到了白南冥的声音。
“这!”
一个人影对着她们招手,她俩走得慢,白南冥却像个猴子一样窜了过来。
“这手怎么伤到了?”他刚一走近就看到了姒苡双手上已经干了的伤痕,一下子就急了,连忙问。
“不要紧,已经不疼了,快回去吧。”姒苡知道白南冥急切,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手中的这粒种子。
这种子太小了,稍有不慎就会弄丢,再寻找怕就困难了。
【你没有香囊吗,你捏的我浑身难受】
还没等白南冥问她为何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那种子就开口了,带着一种别别扭扭的语气。
这话倒是提醒了姒苡,她翻找了一下,把自己随身带着的香囊拿了出来,幸好这香囊里面是空的,药丸被她放到客栈了。
把种子放到香囊里,姒苡这才算松了口气。
“快些走,眼看着又要下雪了。”白南冥见姒苡终于不再低着头走路了,便道。
他叫来了一辆车子,带她俩回去,这样也快一些。
白南冥也是个心细的,在车子里放了木炭盆,她们一进去便感觉到了温暖。
“小姐,我还是去外面吧。”松柏不习惯和姒苡平起平坐,局促了半天后道。
姒苡见她难受的要命,看了眼外面天寒地冻的,便把弦月蛇玉给了她戴上。松柏只犹豫了一瞬便接了过来,去前室坐着了。
“白兄,你怎么去找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