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一看，“姐，我是助理，不是廉价劳动力。”
“快去，不想扣你钱。”
“......”
看到墨渊卑微的背影，林子归体会到郑道之的快乐。
还没自娱自乐两秒，导演在那边大声的招呼大家上机。
林子归跟着买了新包稍微开心了一点的瑜瑜上了航班。
找到位置，打开飞行功能，将一切抛之脑后，林子归缓缓闭上眼。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愿。
墨渊坐在她旁边也不知道在张望什么，来来回回站起坐下好几次。
林子归青筋跳动，不耐烦的睁开眼，“你是蛆吗？”
墨渊压低声音，“后面好几个助理加摄像师，我都帮你打探好了。”
“那我该谢谢你。”
墨渊还没来得及邀功，背后就传来一阵痛苦的声音。
“唔。”
林子归回头看去。
之前的女助理？
墨渊摸鱼了？没帮人家搬？
“你还好吗？”
曾云惶恐的抬头，虚弱的笑笑，“子归姐你好，我是这次分配到你这组的导演助理，你有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
“我之前怎么没看到你？”
曾云一张脸惨白，“我昨天有点不舒服，在酒店来着。”
林子归瞥了一眼，皱起眉。
现在倒是看清楚了一些。
确实是犯小人。
怎么最近怎么这么多人倒霉？
会不会太集中了一点？
林子归转头还没坐稳，背后又是一阵咳嗽。
这次显然更加严重起来，就连副导演都上前查看情况，“怎么回事，不是说你好了吗？传染给嘉宾怎么办？”
曾云声音虚弱，“对不起导演，我也不知道......”
副导演还想说什么，林子归打圆场，“没事导演，让她好好休息吧。”
她顺势直接转过身去看曾云的情况。
曾云的面色很差，脸颊上的两坨红晕也很明显，眼睛下方有些暗沉的黑影，眼袋也很重，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大写的精神萎靡四个字。
唇色虽然口红润色过，但也遮挡不了那乌黑的痕迹。
林子归摩挲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嘴唇发青，小病不断，最后演变为大病完全不成问题。
但是这个面相看上去又不像是自然形成的灾祸。
难道是人为的？
这病看起来不简单。
这么严重的话，那应该不会是一时半会累积下来的。
她眼神往下移，然后顿住。
四肢略微浮肿，而下肢看着明显要更为纤细，大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再加上眉心中间隐隐带了一点黑气，这就显得周身的气息更是奇怪得很。
只是那弥漫的黑气中间隐隐带着一点红色，似乎那才是曾云本来的气运，只不过被人掠夺了，或者是遮盖了。
曾云抬头对上林子归的视线，眼神中的惊恐又多了几分，“子归姐？”
是有点像个变.态了。
林子归连忙收回赤.裸裸的视线，再次询问道，“你没事吧。”
曾云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摸出资料看起来。
林子归尴尬的挠挠头，欲言又止的转回身。
墨渊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她看一眼自己的手机。
林子归一看，一下子素质爆棚，开口就质问道，“什么东西？你不关网？”
“姐......飞机上有WiFi的，你不要像个土狗好吗？”
林子归哽住，有些无能狂怒，一把拿过手机，“知道了，就你洋气，你是洋狗。”
看清上面的字，她一愣。
“《青春集训》导演组遭遇车祸，现场恐怖至极。”
“车祸现场，有人受伤。”
“现场死三伤一，曾某究竟是运气好还是什么......”
第187章 脸色难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