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父女俩抱头痛哭。
陆风站在一边只做吃瓜群众。
他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纪小美如何选择他都会无条件支持。至于纪洪生会不会原谅蔡素芬，那更不是他管得了的了。
“小美，你帮妈说几句好话，别让你爸赶我走好不好？”蔡素芬又开始求上纪小美了。
她倒也不傻，知道现在谁说话都不如纪小美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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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求我？”纪小美怒容满面。“你……”她想让蔡素芬滚，可心里又非常不忍。
不管怎么说，蔡素芬终究是她的亲生母亲。再加上纪小美本就心软，又很清楚父亲对母亲的感情。
如果母亲真的离开了这个家，父亲消了气，会不会后悔？
纪小美觉得肯定会。
其实纪洪生这人有些贱骨头，被蔡素芬跟狗似的呼来喝去，他却痛并快乐着，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当然了，一个家徒四壁的农民，娶到这么一个天仙一样的美娇娘做妻子，无论怎么爱都不为过。
最起码纪洪生是这么想的。
蔡素芬拉着纪小美的手，满脸乞求。“小美，你外公和外婆都去世了，妈婆家已经没有亲人了，如果被赶出家门，以后可怎么活啊。”她说着失声痛哭起来。
其实吧，蔡素芬对纪洪生也是有极深感情的，毕竟纪洪生对她的好不是假的。
她现在是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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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一时报复的快感，却险些害了自己的女儿。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她绝不会这么做了。
说到底吧，因都是孟勇种下的，如果不是他欺骗蔡素芬在先，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这么一看的话，蔡素芬其实也是受害者。
“我……”纪小美将求助的目光看向陆风。
陆风轻咳一声。“这个嘛，事情始末我并不清楚，所以……”
纪洪生老脸发黑。“小伙子，你救了小美一命，那就是我得救命恩人，也就是自家人。既然是一家人，我也就没什么好瞒你的了，反正我都做……”他说到这里一顿，他想说反正他都做王八了，可忽然觉得这么说会对女儿造成伤害，这才把话咽了回去。
纪洪生打开话匣子，把这些年蔡素芬的总总恶行和盘托出。
看着直抹眼泪的蔡素芬，陆风神色古怪。
纪洪生是如何忍耐这么多年的？
如果换了老子，有女人把自己当狗，早他妈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当然了，陆风并不是大男子主义，也没有那种男人是天，女人活该作男人附属的观念。
其实换作纪洪生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要是这么作的话，哪怕不抽她，恐怕也早就离婚了。
不过既然纪小美向他求助，那他就不能不管了。
他略作沉吟，嘴角顿时露出一抹坏笑。
显而易见，陆风有了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