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都没能注意的情况下,不动声色的用手里的黑子换掉了棋盘上已经下好的一枚白子。
接着又大大方方地在某处落下另一枚白子,“叔叔,您看这算不算绝处逢生?”
两人闻声抬头,明明已经步入绝境的棋盘再次变得鲜活。
晏振大喜,笑声很是爽朗,“还真是绝处逢生,这局恐怕我得反败为胜。”
霍谨年看了眼棋盘,接着将深邃的视线再次投向了晏卿。
她手里还紧紧攥着刚刚偷龙转凤换走的那枚白子。
如果不换走那枚白子,论谁都不可能救得活这盘棋。
或许是心虚,霍谨年看过来的那一眼,看得晏卿背上布满冷汗。
晏振乘胜追击,果真赢下了这一局。
......
霍谨年回到许南栀的卧室时,已是晚上十点。
推开卧室的房门,里头开着灯。
太妃椅旁,一座落地风扇正在呼呼地扇着风。
许南栀穿着白色的吊带真丝睡裙,清清凉凉地半躺在亚麻色的太妃椅上,微阖着双目。
玲珑姣好的曲线在睡裙里若隐若现。
她的长发挽成了一个松松的丸子头,鬓间落下的零碎的头发,错落的搭在女孩儿的脸颊和脖子上。
细细的肩带挂在瘦薄的肩膀上,露出的锁骨白皙漂亮。
两条纤细的胳膊自然垂在身前,柔软的小手捧着一本还翻着页的书。
裙摆将将好到膝盖上方一点点。
均匀细长的双腿如同从牛奶里刚捞出来似的。
白花花地直晃人眼球。
风扇里的凉风吹在她身上,偶尔会将膝盖上的裙摆吹动起来。
美好的风光若隐若现。
霍谨年站在太妃椅面前,只觉嗓子有些干痒。
他滚了滚喉结,接着抬腿走过去,躬着腰动作小心地将女孩儿抱在手里的书本收起。
接着刚想要将人从太妃椅上捞起来。
小姑娘就睁开了眼。
卷翘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缓缓张开。
黑白分明的双眸还带着迷离的朦胧,傻登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许南栀拿手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倦意有些奶声奶气,“你陪爸爸下完棋了?”
霍谨年应了声嗯,接着继续躬起腰刚想把她打横抱起。
结果女孩儿率先一步,直接伸出胳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两条白生生的腿也自然地圈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整个人像只树懒似的,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很轻,霍谨年一只手臂就能撑得住她的重量。
可男人生怕她会掉下来,还是下意识用两只手托住了小姑娘的屁股墩儿。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
许南栀甚至能看见男人鼻尖上渗着的那一层薄薄的汗。
霍谨年拍了拍她,声音低沉性感,“不打算下来了?”
“先抱一会儿。”女孩儿小脸带着浅浅的粉,声音也放得很轻。
“刚刚不是困了?”霍谨年看着她的脸,眼睛里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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