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确定？”
裂天的光芒收敛，化作点点金光消散。
郜继山脸色沉凝，看着对面似笑非笑的女士，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
“所以，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女士看着手边的棋盘，轻轻挪动了一枚棋子。
“我们不过是棋局之上的棋子。”
冷若冰霜的紫眸中，跳动的却是焚尽的火焰。
“可是，总要有人，想要成为执棋者，去洞察一切的真相。”
褐色瞳孔与紫眸对视。
“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想要你，成为第十二席执行官。”
女士抛出一枚令牌。
“通过这个，你可以调动任何执行官以下的愚人众士兵，全提瓦特的北国银行都会为你提供服务。”
郜继山没有接过令牌，青色的流风让它滞留在空中。
“我需要付出什么？”
女士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你可能认为我们会强迫你做什么事吧。事实上，完全不需要。”
“你可以拒绝你认为不合理的任何指令。”
郜继山看着悬浮于空中的令牌。
“我不明白。”
“那么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
“这是一场交易，对吗？”
“没错。”
棋盘两端，两人相对而坐。
“将军。”
郜继山看着无解的棋局，皱了皱眉。
“我不会下棋。”
“那么，你应该好好学学。蒙德的荣誉骑士，或者说，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二席。”
看着面前少年俊逸的面庞，女士重新摆好棋子。
“你需要有一个自己的称号。”
郜继山将一枚卒子前推两格。
“那就叫，【夜叉】吧。”
……
“那天，你的变化，是怎么回事？”
“【博士】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确实，不过他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魔神残念。记得去年蒙德的黑火案吗？”
“记得。”
一年前，蒙德城的一辆载有愚人众使团的马车离奇地于黑火中自燃。
更加离奇的是，这一案件发生在西风骑士团的护送之下。
一时间，人心惶惶。
后来的调查显然不是郜继山这个层面的小人物能够接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