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两名佣人上前替苏向晚脱掉衣服，可她却没有半点享受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像是古时候等着晋献给大祭司的祭品，就差摆上供台。
泡在浴缸里，一片烟雾缭绕中她轻垂着眸子，一直在思量着要怎么脱身。
这两个佣人倒是好打，可外面的两名保镖怎么看都不大好对付。
半个小时后，苏向晚蹙眉道：“好了，你们出去吧。”
佣人对视一眼，有些踌躇。
“怎么？你们是把我当犯人不成？”苏向晚皱了皱眉头，锐利的目光穿透薄雾扫向两名佣人：“慕北霆让你们服侍我沐浴，可没给你们监视我的权利！”
“都出去！”她声音一寒，带着抹不耐。
“是，小姐。”
佣人慑于她的威势，立即躬身退了出去。
*
苏向晚匆匆擦干身体，想找个机会逃跑。
可没想到佣人连带着将她的衣服一并也拿走了，偌大的浴室内只剩下一条淡粉色的睡裙，让她恨的有些牙痒。
不管怎么说，有总比没有强。
换好睡裙后，她才轻声离开浴室，便感到头皮一阵麻。
一抬头，便对上了一道幽深微红的目光。
“去哪？”慕北霆沉声开口，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有些泛红。
苏向晚沉默片刻，想了想道：“慕先生，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合适。”
慕北霆盯着她看了几秒，薄唇轻启：“哪里不合适。”
“你这样别人会以为海棠这个角色，我是凭借潜规则拿到的。”
他讥笑一声：“难道你不是？”
苏向晚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慕北霆捏起她的下巴冷笑道：“你和那个薛什么眉来眼去，公然调情，不是潜规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