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待莫滢滢突破，到时候父女二人联手，剑斩一切敌！
几人一同往回走，很快便回到防护法阵内。
莫滢滢和徐静回去坚守岗位。
莫凡和范安则是开始检查防护法阵，查漏补缺。
通过这次战斗，可以收获不少经验，多多少少能将防护法阵的威能提升一些。
不一会儿，刘惜言走了过来。
她望了望莫凡，又望了望徐静所镇守的方向，欲言又止。
“怎么了长老？”莫凡疑惑。
沉默片刻，刘惜言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她似乎是释怀了，摇头道：“你们，真的很强。”
见此，莫凡一下明白了过来。
通过刚才的战斗，刘惜言显然发现了徐静的战力已经超越了她。
一下被自己的徒弟超越，难免会有些恍忽，觉得很不真实。
果然，刘惜言叹息一声道：
“没想到静静的战力已经超越了我。”
她仰头望想漆黑的苍穹，似乎在追忆着什么，继续道：
“你带静静到剑阁测试剑道天赋，仿佛就在昨天。
“然而眨眼间，你和静静都成为了绝世强者。
“期间不过两年多的时间，现在回想，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乱世出妖孽，可能说的就是我和静静这样的人？”莫凡笑着道。
“乱世出妖孽，有道理……”刘惜言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很快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
“除了你和静静，赤霞峰那位莫姑娘也十分了得，她已经证道至强，并且战力似乎不比涅槃过一次两次的至强差，实在是不可思议。”
“乱世嘛，出几个妖孽很正常的，长老你不也强得离谱，以前的剑仙，哪有你和静静这么强的？”莫凡看向刘惜言。
不管是徐静还是刘惜言，她们的战力都无限接近破虚了，可以轻易秒杀涅槃过三次的至强。
莫凡甚至觉得，弱一些的破虚，未必能挡得住二人手中的剑。
“我能拥有现在的战力，都是沾了你的光，若没有你，我现在大概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刘惜言摇头。
她很清楚，若是没有莫凡。
她根本没有办法成就剑仙。
听到这话，莫凡却是摇头：“相互成就罢了，没有长老，我估计也早没了。”
不说其他，若是没有刘惜言，魔族攻打玉虚学府那次危机莫凡便顶不过去，大概率要凉凉。
莫凡笑了笑继续道：“所以，因果早便种下，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轨迹发展，就不要再纠结这些了。”
“也是。”刘惜言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不过很快，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怔怔道：“话说回来，为何妖孽都出现在我们玉虚学府？”
莫凡：“……”
我怎么知道？
或许是因为我开了挂的原因？
闲聊片刻，刘惜言告辞离开，返回阵眼继续镇守。
之后，其他几位至强也陆续跑过来了解情况。
得知战役暂时告一段落后，众人皆是松了口气神色兴奋起来。
“看来灭世大劫也并非没有办法度过！”
“加油，有莫凡这样的妖孽带领，只要努力，总有办法渡过难关的！”
“哈哈哈，老夫甚至期待下一次战役了！”
与此同时，镇守妖神山基地的将士们也反应了过来，妖神山彻底沸腾举山欢庆。
“接下来，就是尽可能提升实力，倾力培养妖神山将士了——”
莫凡仰望星空，思绪飘飞。
“现在属性点也还有不少。
“若是下次战役出现的灭世凶兽战力太离谱，那么也只能直接加点，将修为突破到破虚境。
“破虚之后，即便不能立即同境界无敌，却也能斩杀绝大部分破虚生灵。
“再配合防护法阵，应该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等战力慢慢涨上来，迟早能灭杀他们——
“现在最关键的，便是不能让蓝星生灵被收割。
“只要大炎皇朝的圣器无法启动，灭世大劫便不足为虑。”
遥望星空，莫凡眸中泛着璀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