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望淡然道。
一直以来，他都是平平淡淡对待吐谷浑探子的。
没有太多的热情，但也不会太多的平淡，完全就是当作异常交易。
“是这样的。”
“我们突然发现，资金不够......”
吐谷浑探子讪讪笑道。
看着李天望，感觉很不好意思。
他们刚才开了一个会议，发现钱不够。
不是七国的钱不够，而是七国支持的钱不够。
七国不可能把所有的家底都放进来的，只能掏出一部分。
这一部分就已经占据了他们国家财政的很大一部分，已经非常心痛。
要不是吐蕃等几个国家在一边怂恿着，估计吐谷浑与高昌国已经不会同意。
“资金不够还想交易？”
李天望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面对吐谷浑探子，他还是保持之前的样子。
不会因为说刚才从李恪那里了解到情况，就会对他友好。
态度变化的话，肯定会引起对方的怀疑，有可能会终止交易的
。。
“那个...可否用其他东西交换？”
吐谷浑探子也很无奈。
但是经费不足，他也没有办法。
只能退而求次，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自然，他是不想错过这场交易的，这关乎他的政绩。
“比如？”
李天望眉头微挑，沉声道。
“绵羊、耗牛......”
吐谷浑探子不确定道。
他们草原什么都不多，但是羊和牛最多。
草原部落多数是吃羊和牛长大的，和大唐有很大的不同。
“可以，但折算价在九折。”
李天望想了想，沉声道。
“九折？”
吐谷浑探子一时间有些不忍。
“自然。”
“我堂堂五姓七望之首，要那么牛和羊干什么？”
“同时我从你手里拿到之后，还要进行转卖等等，人力物力不用出？”
李天望冷冷道。
要不是听从李恪的话，单单是他来谋划，他是不要这些东西的。
因为牛羊是可动东西，容易引起注意，且数量庞大，不容易消化等等。
“好吧。”
“谢李族长。”
吐谷浑探子咬咬牙，最终点头同意。
“当时候交易，不要将牛羊送到长安城，以免被发现。”
“等我们筹备差不多和你们也筹备差不多之后，再确定交易地点吧。”
李天望沉声道。
自然，也是为了不让吐谷浑探子怀疑。
“李族长想得是。”
吐谷浑探子当即露出笑容。
这也是他们担心的，还想着用此来测试李天望。
毕竟没有进行过交易，小心点总没有错的，省得被套。
长安城在李恪脚下，他们每次行动都小心翼翼，尽可能不被发现。
到真正交易的时候，会更加小心的，更不可能会在长安城之中交易的。
而且，在交易的期间，也会根据各种情况而进行观察，考察是否能够交易。
“回去吧，没事不要找我。”
李天望摆摆手。
示意他赶紧离开。
吐谷浑探子笑了笑，起身行礼。
越是谨慎，他们就越放心和对方交易。
李天望的谨慎，让他觉得此桩交易可以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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