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担心陆明会虐待那孩子啊！
咖啡厅中。
凭借着付岩的身份，三人有一个专属于他们的独立小包厢。
可以不用担心被外界打扰，放心谈话。
陆明见这里的环境还算是隐蔽，心里也比较满意。
目光看向付岩，神色淡淡。
“付院长，我知道你们想要得到什么，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问题并非出在别人身上？”
陆明的话，十分的平静。
却是让付岩心中如有惊雷。
只有旁边的唐宇满脸茫然，完全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陆先生，你的意思是……魔法师的体系，本身就存在问题？”
付岩是个聪明人。
或者说蠢笨之人，也达不到他如今的位置。
陆明才刚刚一点拨，他就立即明悟了陆明的含义。
“你说的没错。”
陆明点头，干脆承认。
“可……这怎么可能呢？若是魔法师体系本身存在问题的话，为何能流传这么多年？
创造这一体系的祖先，难道就没有察觉问题所在吗？”
付岩不太愿意相信。
魔法师体系，可是和古武者、邪神信徒一样，都是最早就出现的三种方向。
科学方向，反倒是后面才被研发出来的产物。
与他们这些研究了成千上万年的方向，不可同日而语。
虽说如今科技方向的发展，已经成为了独占鳌头的存在。
就连他们这些魔法师的地位，也逐渐无法与之比较。
可习惯了高高在上的魔法师们。
怎么可能愿意承认，他们所学的东西，不如一些科技产物？
“流传的时间久，就一定证明没问题吗？”
陆明笑了。
能说出这种话，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啊！
“这……可……”
付岩依旧觉得无法接受。
唐宇虽然不懂魔法，他是学科学的，只不过学的不太好。
后期加入了治安局又接受了古武者培训。
属于混搭的类型。
“看唐副局就知道，将几种不同的发展方向相互融合，或许能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付院长，你知道你们魔法师如今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陆明依旧平淡。
可付岩却知道，他这平淡的话语，极有可能对整个魔法师界，造成多大的冲击。
而这，却是他亲自求来的！
付岩心中都有些迟疑和犹豫。
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听。
毕竟听了，不改，就没有任何意义。
改，那就是要动魔法师的根基啊！
“付院长？”
唐宇看向付岩，眼神担忧。
在外，他一向不会暴露两人之间的关系。
只是这家人一般的担忧和关切，是不会改变的。
唐宇又看向陆明：“陆先生，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这样吞吞吐吐，说一半留一半的，是想让谁猜吗？”
陆明闻言，顿时笑了。
“唐副局还真是个急性子，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与你说来听听。”
说着，瞄了付岩一眼。
付岩张张嘴，有心想要阻止，又默默合上嘴巴。
看样子，他的确是打心底里好奇。
又不愿亲自询问。
“魔法师体系仰仗的是精神力，通过精神力沟通天地之间的魔法元素，再通过咒语辅佐，达到释放魔法的目的。
而你们之所以会遇到瓶颈，是因为通过精神力凝聚的魔法元素是有限的。
这也就导致，你们魔法释放的威力，也是有限的，我说的没错吧？”
陆明笑吟吟地问道。
付岩微微点头。
这的确是他们目前遇到的门槛，继续突破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