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涵想了想，“等我们先看到人再说吧。”
几人往刘家走，廖子涵的小跟班张明宇明显要比他话多许多，乐呵呵地凑到舒瑶旁边，好奇的问道：“怎么没看到你身边的那只大妖？
我记得第一次去你那里做笔录的时候，有人说你身边有只很漂亮的狐狸精来着。”
颜狗表示，哪怕不是自己家的，但漂亮的脸看着也开心。
再者说这位可是从来都没上报，自家那狐狸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妖精。
万一对社会有害怎么办？
舒瑶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弯弯绕绕，不过听到对方提起流觞，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她要怎么和对方解释，因为昨天晚上自己心情不稳，蹭了流觞一衣服的鼻涕眼泪，到现在为止都没看到那只狐狸精？
“他不喜欢见外人，所以还在家里睡觉。”
与其说不想见外人，不如说流觞根本就不想见人，他根本就瞧不起人类。
自然也不会对这些人的生死感兴趣。
但这话要是说出来，总让人觉得有那么一丁点的反社会倾向。还是别拿出去乱说的好。
舒瑶觉得自己这个话说出来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可其他人看向她的脸色立刻就不对劲了。
张明宇面色奇怪的道：“你们俩的关系真好。”
舒瑶不解的看向他，“这话怎么说？”
张明宇叹了一口气，从自己怀里拿出来一个小排位，点了三炷香。
那里面才悠悠的飘出来一团白白的雾气，雾气慢慢的形成一只小白虎，那气势看着挺英姿飒爽的，只不过因为太小，瞅着没有什么杀伤力。
“这是我的式神，是一只白虎。
每次我找他做什么的时候，都得点上三柱香三催四请，她才肯出来见我一面。
等我请他回去之前，还要给他上供许多吃食，才能有来有往，下回再给我干活。
如果我什么贡品都不给他的话，下回别说三炷香就是三十炷香，他也未必会出来。
人和妖之间基本上只有两种关系，一种妖为主导，人要是想让他们干点什么就得针对事情，就像我这种。
还有一种是人类比较强大，由人做主导。那些妖精因为畏惧人类的手段，不得不屈从于人类。
这种情况下的人不多，但总归都有一方占绝对的主导优势，平时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而到了你这里，居然能语气手捻的说出对方在家里睡觉，这在其他人与妖精之中很少出现。
所以我才说，你们两个的关系好。”
舒瑶摸了摸下巴，她和流觞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平等相交，打不过流觞的时候，基本由对方做主导。
但也没像张明宇说的那样，非要一个压制住另一个才行。
毕竟一人一妖一起逛了那么长时间的商场之后，也产生了名为买买买的革命感情。
她现在已经支楞起来好长时间，心里对流觞不会伤害她还是比较有底的。
有些迟疑的道：“你刚才说有贡品下回他会更卖力一些。”
“嗯？”张明宇不解的人的一声，然后点头道：“确实。”
舒瑶点了点头，看着对方的眼睛十分真诚的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给他的还不够多？”
张明宇：？？？
舒瑶十分耿直的继续扎心，“最近这半年时间，我们家的那个已经花了我好几十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