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给顾苒擦脸上流出来的汗，一边问程以珩，“她怎么会这么痛？有没有办法，让她不这么痛？”
“没办法，痛是每一个生孩子的女人都必须经过的。”程以珩回答。
听到程以珩的话，秦忱北低声诅骂了出来，“我真该死，明知道当年你希谚的时候，差点出意外。我为什么还要让你生二宝？我不该让你生二宝的。我不该的……”秦忱北的心里早就没有了之前，二宝出现的那种喜悦和期待。现在的他，满心里的，都是后悔。
顾苒虽然痛得厉害，但依旧把秦忱北的话给听进去了。
她咬牙道：“秦忱北……我不许你这么说二宝……我们期待了这么长时间……我不痛我不痛……”说完，顾苒用力地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以免秦忱北，又责怪自己、责怪他们马上就要出生的二宝。
她这样，让秦忱北更心疼，他几乎都要哭出来了，“顾苒我错了，我再也不这么说二宝了，你别忍着痛，你别咬自己，你要咬就咬我。”
说着秦忱北把自己的手给伸到顾苒的嘴边，让顾苒不咬下嘴唇，咬他的手。
接生的程以珩，默默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看来，现在要让秦爷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秦爷，你学过陪产吗？”最后程以珩开口问。
秦忱北没有一点迟疑地点头，“学过。”莫说现在医院都实行产妇生产的时候，由丈夫陪产。就算是没有，以秦忱北对顾苒的重视程度，他也会特意地去学学。
果然他之前担心的是多余的，程以珩在心底暗暗地吐了一句嘈，然后对着秦忱北道：“那等会，秦爷听我的指令配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