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下意识为艾凌辩解：“她不是这样的人，这次也只是因为她太过着急，太想出道了而已，我觉得这个很正常，人之常情。
既然都已经签公司，每天那么刻苦训练了，为的不就是出道吗？而且她也没有提多过分的要求，也没有要求内定名额什么的，只是希望在她人气靠前的时候，你们不要暗箱操作罢了。”
“这也正常？”霍林冷笑，觉得林殊太过单纯，“她难道不知道跟你说这件事，会让你为难吗？你自己在娱乐圈和公司都没有站稳脚跟，她又为什么觉得你一定能帮到她？她是不是知道你跟贺总在一起的事情？”
林殊没有否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艾凌确实是知道的。
霍林一看她的神情，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当即嗤笑道：“你别太天真了好吗？这个圈子里的人，没有你想得那么单纯，我见得多了。”
林殊也不想跟他再辩解什么了，直接问：“那你能帮这个忙吗？”
“帮不了。”霍林也直接了当地说，“怎么做，或者怎么安排，让哪个练习生出道，这个是公司和节目组的决定，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林殊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么做却是有点不妥，只能说道：“好吧，那刚刚的话，你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离那些练习生远点吧。”霍林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我对你的忠告，总之，你自己小心点。”
“我会的。”林殊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她知道霍林肯定不会害她，毕竟他现在是她的经纪人，他们的利益是一体的。
他在娱乐圈那么久，见多识广，肯定是有几分识人的本事。
不过艾凌，她还是不愿意以恶毒的心思揣测她。
经过练习室，林殊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只有艾凌一个人在训练。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大半，头发也被汗水浸湿了，但依然不知疲倦地练习。
林殊看得挺感慨的，不想打扰
。她，于是就在一旁看着。
但艾凌从镜子里看到了林殊，停了下来，转过头对林殊露出了一个笑容，喘着气说：“林殊，你来了，怎么不进来？”
“看你练得那么认真，怕打扰你。”林殊笑着走进去，扫了一眼她的身材，忍不住赞叹道：“你的身材正好，不过有点太瘦了。”
两条腿都瘦成筷子了，胳膊看着轻轻一折就会断。
“瘦点才上镜呢，我的脸在镜头里有点胖，我是特地为了节目减的肥。还不够，我还得再瘦两斤才行。”艾凌捏了捏自己的脸蛋。
“还要再瘦？”林殊微微皱眉，又看了她一眼，“你这也太瘦了吧。”
艾凌却无所谓地笑道：“没关系，为了美，我乐意！”
说完，她又试探性地问道：“对了，我让你帮我的事情，你帮我问了吗？”
刚刚见识过她的努力，现在看到她小心翼翼的神情，林殊真的有点不忍，但还是要如实告知她。
“我跟林哥说了，但是林哥说不行。内定出道位不是他说了算的，是公司和节目组共同的决定。”林殊无奈地说。
艾凌听到这话，难掩失望。
“但是，我觉得没有那么绝对。如果你很受欢迎的话，那公司没理由不让你出道的，难道他们会跟钱过不去吗？”林殊很快又安慰艾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