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都不敢关了,生怕他会突然给她打电话,她怕她接不到会发疯,虽然一次都没有。
今天沈雅丽很累,也不知道王图在干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休息吧,还有不到两年就回来了。
她奶奶又过来絮絮叨叨的问起王图,又顺带着教育沈雅丽,让她别老是给他打电话发信息。然后话锋一转,又说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这是礼数,说的沈雅丽都不耐烦了。
从王图走了以后她一个电话都没给他打,她说了信息每天给他一条,但是没说他一定要回她或者是怎样,再说他手机还上交了呢。
就算不交她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奶奶不了解她们之间到底是怎样一种状态,总是凭着自己感觉去断定她俩之间的事情。
人老了就是爱念念叨叨,三天两头就过来问问王图,本来沈雅丽什么都不愿意多提,王图走以后她也不想再过多的提起他。
沈雅丽会难过王图不在她什么都干不了,就算做了什么也是没有多大的意义,不经历的人总是可以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带过说两年很快的,都说很快的,为什么她才挨了这么几天。
沈雅丽实在不想面对,王图才走了不到一个星期这种事实,所以她从一开始就倒数着,他要回来的日子,能让自己好受些。
以前也是一个月左右见一面,或者两三个星期,为什么现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她都觉得这么难熬。
以后的日子她该找什么理由,慢慢找吧,她什么都不知道,企盼王图一切都顺利。
然后不是不知不觉熬了这么多天,沈雅丽才反应过来他走了一个星期了,那都是她不能参与的他的生活。
一年五十二个星期只过去了一个,两年就是一百零四个也只过去了一个,一年以后她去看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她能不能如愿的见到他。
不经历的人怎么会有感觉,要经历的人才有所期盼觉得日子过的真慢。
这天家里下雨沈雅丽又让淋了,衣服湿的透透的头发全都趴在头上,那副怂样儿王图指定从来没见过,她也没法找人抱怨,也没机会赖他说要他这个对象干什么。
有个朋友问她:“为什么每次我从你办公室外面走,从窗子里看你,你都是瘪着嘴在那发愣阿。”
她们总是这么关心着她,却不敢打扰她。
沈雅丽只是说:“没事儿。”
然后又想起王图,她不敢提起你,别人不问她很少提起。
沈雅丽想他了,后天星期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会不会给她打电话,她看了明天的天气,雷阵雨转中雨,她怕他感冒提不起精神,怕他睡不好,怕他冻着,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虽然沈雅丽知道他什么都看不到,但她还是想说,什么都想说,一天沉淀下来每晚坐在电脑前她才敢想他。
沈雅丽期待着王图两年期间能有的变化,她也不会就停在这里,她也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