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哪种坏？！”简宁一双杏眼闪着坦诚又有些期待的光，不知道艾晴说的“坏”到底是贬义还是褒义。
“当然是——”艾晴双手背在后面，脸上覆盖着一层严肃的郑重，说了三个字，又停下来一阵，盯着简宁的脸，静静地看着，然后，才终于开口大声说，“当然是——我喜欢的那种‘坏’！你的善良总算是渐渐长出了牙齿！”
简宁按着胸口，像是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长吁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你这个丫头，能不能说话不要大喘气！特别是这种关键的定性的话语！”
“哈哈哈，我就是要吓吓你，这么不经吓，说明还坏得不够彻底！”艾晴眨巴眨巴眼睛，嘴唇上的口红如秋日的枫叶，红而浓烈，笑着弯一弯，别有一番风情，“坏女尚未成精，宁总仍需努力！”
“那我要努力多向你这个千年美人妖精学习！”简宁亦回以一个嗔怒的白眼。
“没问题，看在多年闺蜜的份上，学费可以考虑打折！如果你能多骗几个男人，我就给你免费教学！骗得越多越好，有大大的奖品！”艾晴越说越开心，恨不得立马就送简宁上战场。
“额……您这奖品太难赚了，我怕‘出师未捷身先死’！”简宁边笑边摇头，“我还是把一腔热血洒在商场上，情场——对于我来说，已经是绝缘体了！没兴趣，没兴趣！”
“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算了，先说正事！你刚刚只说了相同，那不同之处在哪里？”艾晴说。
“以前我给他们免费当一个月的会计，是想证明能力、留住企业，但是现在，除了这些之外，我更要埋伏笔，只给企业一个开始，这样他们一旦看到效果，就不得不找我继续咨询和策划。这是，其一。”
“其二呢？”艾晴继续追问。
“第二，就是我要利用他们的影响力啊。我现在手里有将近一百个企业的兼职会计，虽然很多都是小企业，但也有不少富有发展前景的，关键是还有一些微小企业是巨型企业的供货商，这层关系，我可以好好利用！”简宁说。
“诶！有道理！”艾晴情不自禁地拍了一下手，表示赞同。
“我做好了他们这些企业的商业策划，尽全力打进他们的人脉圈、商业圈，把他们的资源转换成我的，当然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但一定是个有效的通道！”尽管身体疲惫，但简宁的目光里却透出笃定的神采。
“好！这个思路，我举双手一万个赞成！就是要善于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不管是这资源原本是谁的，利用好了就是自己的！这不只是‘坏’，更是一种生存的智慧！”艾晴双手都举出大拇指，赞赏地点了点头。
“所以，这几天我都在整理手头所有的客户数据，分门别类，根据重要性和资源大小，分出优先等级，最高的是s级，其他的依次为a、b、c、d，一共五个等级，s级的尽全力维护，d级的企业不费太多的心思，随缘。”
简宁掰了掰手指，做了个算数的手势，然后说：“目前来看，有3个s级企业，a级有8个，b级和c级的还没列完，d级的最多。毕竟我这里的企业都是请兼职会计的，若是特别有实力的企业，也不会只请兼职会计了！”
说完，简宁自嘲地晃了晃脑袋，说：“客户质量有待提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