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出庭？”艾晴简直是一个字一个字问出来的。
“你是开玩笑的吧？”简宁本来信心满满，此刻是额头大汗满满。
助理见两位女士惊讶成这样，脑袋上也仿佛竖起了三道尴尬的黑杠杠，但立马安慰二位道：“你们不要紧张，我虽然是第一次单独开庭，但是之前跟着赵不凡律师已经开庭n次了，也不算是个……菜鸟新手吧！”
“额……那也是，那也是，也算是久经沙场了！”简宁其实想说的是，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那你紧张不？”艾晴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咋说了。
“呵呵，我还好，我不紧张，你们来之前，赵律师已经给我单独辅导了好几次，而且，这个案子在律师事务所也不是什么天大的案子，即使你们出去找个普通律师，也未必比这样好。”助理坦然自若。
简宁听到他说出去找个普通律师，心虚得立马低下了头，这年头外面的骗子确实多。
不过，简宁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突然开口问：“你知道***律师事务所吗？”
听到这个名字，助理一愣，想了想，说：“听说过，不过，好像在行业内名声不大好？”
艾晴立马反应过来，也跟着问：“你们行业内怎么说？”
“这家律所善于营销和广告，很多不懂内情的当事人就以为他们所大人多业务好，而且江湖上也传说他们老大的人脉资源广。但是我也听说过一些事，感觉就是有些蒙骗当事人吧，一开始把价格说得很低，要么就是后续加价，要么就是服务不好。”助理说。
“太对了！那就是家黑店！”简宁忍不住拍案而起。
“你也被他们骗过？”助理惊讶地问。
“额……”简宁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只好说，“我一个好朋友也是被他们骗了，要开庭了，结果律师不见了！”
“哎！这在行业内，也不是稀奇事！”助理见怪不怪地说。
“啊！那是为什么呢？”简宁和艾晴异口同声。
“因为被人买通了。”助理叹了一口气说，“总有人侮辱行业道德。”
“买通？啥意思！？律师被谁买通？又不是法官！”简宁一脑袋懵逼。
“律师当然可以被买通，被对方的当事人买通啊！”助理理所应当地说，“我们也叫‘叛变’，很多律师也没有职业道德，就是以利益为绝对优先，如果对方当事人找到自己，给出比自己的代理人更高的价格，就‘叛变’了！”
“叛变？！所以我……我那个朋友的律师出庭前一天消失是叛变了？被对方买通了？”简宁一不留神差点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