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圈的这三家最有希望？”苏默琛微微皱眉道，除了简宁的宁远、著名的星业咨询公司，还有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叫新里程。
“是的，总裁。这是我费尽力气才从内部得到的消息。据我所知，这个新里程是最有希望的。”销售部经理回答道。
“也就是说，我们堂堂致远连前三名都没有排到？连简宁那个光杆司令都不如？”苏默琛全身都散发着强烈不满的气息。
“不不不，总裁，不是这个意思，您听我跟您解释。”销售部经理脑门上汗都出来了一层。
他用立正且低头的姿势，战战兢兢地详细解释道：“我们致远当然是星城最好的咨询公司，但是正因为我们最优秀，对于这个小项目下的力气并不大，所以，对方以为我们不过是闹着玩，不当真，也就没有特别在意。”
“星业咨询本来就有名，所以理所应当入围。简宁的宁远咨询虽然很新，但是报价最低、方案合理，性价比最高。而这家新里程咨询公司确实有些奇怪，方案不是最好的，价格不是最低的，名气不是最大的，听说确实最有可能的。”
“那是什么原因？”苏默琛眉头一皱，音量情不自禁地提高。
销售部经理向前一步，虽然没有其他人，但是他仿佛说一个很大的秘密，压低了声音说：“据说这个新里程后面有高人指点，而且还是个女人。”
“女人？星城咨询行业什么时候出了女大佬？居然连我都不知道。”苏默琛不以为然地说。
“不是咨询行业的。总裁，我先跟您说清楚，因为您的特别重视，我才去刨地三尺弄来的八卦。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来的小道消息……”销售部经理努力渲染了半天自己的辛苦。
“说人话！要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就不必说了。”苏默琛不耐烦地打断了销售部经理。
“总裁，乱……确实有点乱，但还是有价值的……”
“放！”苏默琛在想，他为什么会挑拨这么啰嗦的销售部经理。
“那个女人不是咨询行业的，据说是永宁会计师事务所的，好像叫什么韩菲菲。永宁会计师事务所是星城著名的大所，因此人脉资源丰富，这个韩菲菲很有手段，听说她利用很多人脉在帮新里程拿到这个单，而且据说……”
面对销售部经理的挤牙膏，苏默琛一个白眼甩了过来。
销售部经理这次真不是故意为了表功劳，而是吃不准自己接下来的话会引起什么效果，毕竟苏默琛之前已经对简宁的宁远咨询公司下了“追杀令”。
面对苏默琛的白眼，销售部经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说：“据说……这个韩菲菲一定要搞垮简宁。”
“原因？”苏默琛的眼神变得耐人寻味。
“不是特别确切，有人说，简宁的前夫是韩菲菲的现任。”
“男人都抢走了，还要赶尽杀绝？女人果真都是心狠手辣的动物！”苏默琛一脸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