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寒看着那幅油画，低下头想了很久后才想起来当时发生的事情。
主要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距离他现在的时间已经过去十几二十年的时间了。
他能想起当时发生的一些细节问题是真的很不容易。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说出当时他画这幅画时候的情形，而是对连钱反问道：“你和画中的人是什么关系？”
连钱轻皱了下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这和我问你的这个问题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有，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会回答你的问题。”陈雪寒一脸正色道。
“不怕我对你用出什么非常手段？”连钱半带着调侃的说道。
陈雪寒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连钱后，道：“你不会，我看的出来，画中的这个人对你来说有很大的重要性，所以你一定会回答我的问题。”
“厉害，以前你是侦察兵吗？”连钱有些好奇。
陈雪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准确来说是狙击副手，偶尔也会关注全局发展，不过现在那些对我来说都很遥远了。”
“难怪能看出来。”
连钱嘴上重复了一句，随后回答道：
“画中这个人我认识，我和他算是生死之交的兄弟，我来此查探一些事情。”
陈雪寒听到这句话后，直截了当的摇摇头说道：
“估计是你认错人了，这幅画我画的时候是在大约十几二十年以前，而且那时候我是临摹一副更为久远的画，所以你说认识他并且还和他有什么生死之交是不可能的事情。”
“凡事不要那么绝对，万一他是活了千年的妖怪，我也是呢。”
连钱浅浅的开了个小玩笑，活跃了一下自己已经许久不曾放松的心情。
陈雪寒对于这个玩笑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
看的连钱咂舌不已，道：“待在墨脱这几年的时间里，你不会就是为了做一个与世无争无欲无求的喇嘛吧？好好一个兵怎么让我有一种你是个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非人类。”
陈雪寒：“.......”
“我只是对你以及你说的话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并不是非人类。”
陈雪寒噎了连钱一句，继续道：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也回答你刚刚的那个问题。
这副画是我还在二十几岁不到三十岁的时候，有一年因为大雪封山的缘故，我在喇嘛庙中居住了很长的时间。
那段时间中并不单单那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也就是画中的这个人，在大雪封山了很久之后，他突然出现在喇嘛庙中。
我与他见面也只有在一次吃饭的时候，在喇嘛庙中的食堂里见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而这副画是大雪封山，危机解除之后，我在找寻大喇嘛，准备告知他我要下山回家的时候，在大喇嘛的房间中偶然看到了这幅画。
大喇嘛对于我的擅闯并没有责怪，反而让我一定要临摹出这副油画。
我当时还不像现在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让自己临摹，所以就干脆问出了口。
那大喇嘛也没有瞒着我，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让我半懂不懂的话。”
说了这么一大段，陈雪寒也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