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把湿漉漉的耳朵吐出。
锦瑟直接施法接住，把耳朵扔出去，同时还有一瓶药：“带你兄弟下去疗伤。”
“谢圣女成全！”
两人感恩戴德地下去。
锦瑟却已经松开他的脸，凰北城还觉得有些失落。
“说罢，想说什么？”
“我没有背叛凤族！”他眸色坚定，急切地跟锦瑟解释。
“如过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无用的，那我只好走了！”
“师尊！”他叫住锦瑟：“我凰北城就是再傻，也不会对凤族出手！”
他接着补充：“凤族是我的家，我就算杀死自己也不会伤害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现在你的话本尊都不知道该相信哪一句了！”
“师尊，我没有骗你！”
“一百年前，你为了一个奸细陷凤族的安慰与危险之中，陷凤族的子民与水火之中，你害死了成千上万的子民，甚至害死自己的凤王，更是害的……”锦瑟欲言又止地看他，话锋一转，她冷若冰霜：“现今，你为了你所谓的朋友，连凤族结界的钥匙都能随意相送，为了放走他，你第二次将凤族限于水深火热之中了，凰北城，这样的你，我本可以不顾一切后果，杀了你以儆效尤，但我一次一次想给你机会。
你说你有苦衷，第一次我暂且信了。
可你一次又一次地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她手指纤纤摁着他胸口，往下，定格在心脏的位置上：“这样的你，让我如何相信？”
“我还要怎样相信你？是眼睁睁看着你灭掉凤族吗？还是看着你领着妖族大军残害自己的族人？”
“新婚那天我就说过了，凰北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为什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有时候，我都要怀疑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就算是养条狗，对它好了这么久，也该汪汪叫主人了吧？你为什么如此没心没肺呢？你总说本尊自私，本尊还要怎样对你无私？是要把整颗心都挖出来给你吗？”
“人心都是肉长的，可凰北城你的心是铁做的。”
“师尊，不要再叫我师尊！”锦瑟转过头，用后背对着他：“凰北城，你知道吗？以往你做什么本尊都可以说服自己原谅你，可这一次，你实在太过分了，居然联合外人攻打凤族。”
她冷月如霜：“如今整个凤族上下都知道是你为了一个外人将结界钥匙送走，所有人都要本尊处死你以泄民愤，你让本尊怎么保你？”
“不是的，我真的没有背叛凤族，师尊，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你做了太多让你伤心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不值得原谅，可这一次，我真的，真的没有想过要背叛凤族，我是凤族的少君，凤族的子民也是我的子民，我怎么可能帮着外人伤害自己的子民呢？”
“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本尊如何信你？”
他眼底喷泻出的红意仿佛要将自己灼烧：“我以为是你抓了离泽，我以为你又想用离泽来要挟我，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你就这么不相信本尊？”锦瑟对他失望透顶地说：“在你心里，本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点气度都没有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