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她一系列的动作，留在原地的小人鱼抬起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唇，小声嘟囔。
“好像也没什么感觉。”
所以只有摸尾巴才会有那种感觉吗？
洛衍沉思了片刻，目光无意识落到自己的尾巴上。
然后就听见小姑娘软糯的声音。
“你怎么还不上来呀?”
他抬眸看过去，就见那边一大一小都睁着眼睛看自己。
小人鱼忍不住啧了声，自己还真是养了两只吃货，以前哪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是快速游到了怪物鱼身上。
然而没过多久，兴奋的两只就耷拉下脑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鱼族抓的太多，附近居然连鱼的影子都没看到，就是有也是那种口感不好的，小虎鲸连看都不带看一眼。
眼见小姑娘已经无聊蹲在怪物鱼背上画圈圈，满脸幽怨了，洛衍好笑摆了摆鱼尾。
“出人鱼族吧。”
怪物鱼闻言脑袋顿时支楞起来了，加快速度就往外游。
不久后就到了人鱼族的入口。
拦在那里的人鱼只觉得自己忽然被笼罩在阴影下，等到抬起头，就看见一只巨大的怪物鱼。
“七，七殿下……”
洛衍扫了眼他，声音没什么情绪。
“让开。”
想到王的吩咐，那条人鱼硬着头皮开口。
“殿，殿下，您不能离开人鱼族。”
小人鱼嗤笑了声，似乎觉得嘲讽。
“你觉得能拦住我?要是想逃，我就不会来，现在给我让开。”
那条人鱼想了想，大概也是觉得他说的有理，只结巴问。
“您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