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话，饶是沈言也愣住了。
安静两秒后，他将手中拧开的营养液递过去。
“要尝尝吗？”
梨棠矜持扬了扬小下巴，一副既然你邀请，那我就勉强喝一口的模样。
看得他有些哭笑不得。
眼瞅着小姑娘双手接过，然后试探着凑过去闻了闻，捏着管子往嘴里倒，沈言下意识去看她的表情。
“嗷。”
刚喝一口，梨棠就被冲鼻的味道给熏住了，忍不住吐了吐小舌头，小脸皱成一团，像是在怀疑人生。
之前那个没改版的营养液就够难喝了，这次的居然更熏，怎么说呢，就像是好几种酸奶混合在一起，然后放过夜的情况，酸臭酸臭的。
好不容易感觉缓过来一点，小姑娘就迫不及待把营养液塞回他怀里了，还谨慎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显然是嫌弃的不行。
再一看，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眸都氤氲起雾气了，可见确实被呛到了。
梨棠默默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有点不可置信。
“你每天就喝这个吗？”
想到这里，还不由得朝对方丢过去一个同情的小眼神。
他好惨噢，都没有喝过好喝的营养液，只能天天喝这个。
对此系统表示，这才是正常的。
之前那个世界，因为气运之子是研究员，好歹也注意了一下口感，不至于那么难喝，后来又专门为了哄它家宿主，调成各种水果味的汽水，才给了她这种错觉。
事实上，星际民众对于营养液的口感并没有那么关注，更别提要做好喝了。
毕竟科技能发展成这样，总要牺牲点什么。
此时，看着小姑娘的表情，沈言目光有些疑惑。
有这么难喝么？
虽然他也没觉得多好喝，但因为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