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小看了这一点。
科学研究，本身就是在不断的探索中前进。
但这个探索的过程却并非坦途，并非一帆风顺，有的要经过多次失败再总结经验教训后才能成功。
爱迪生发明电灯，试验失败了上万次，才找到了用钨来做灯丝的最佳方案。
可以说，如果没有牧乔指明方向，极紫外光即使立项，也注定要走不少的冤枉路，而且最后还不一定能够成功。
“小牧，你对极紫外光刻的了解，比我这个搞了一辈子光学研究的人还要多，你真的……只是一个技校生？”
徐端逸的情绪有点激动，同时心里再次泛起了一丝疑惑。
“干一行爱一行嘛，自从决定要搞集成电路之后，我就专门对相关技术进行了彻底的了解……当然
。了，花的钱也不少。”
牧乔早就想好了说辞，此刻徐端逸一问，他便笑眯眯地说了出来。
不过这并没打消徐端逸的疑惑。
“这些尖端科技，你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吧？”
“如果是已经成熟的科研成果，那可能真的买不到，但这只是他们的研究方向和一小部分研究成果，通过一些渠道多花点钱还是能买到的。”
徐端逸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听说你们的vcd技术是从一名米国华侨那儿买来的，这个极紫外光的资料，应该也是从他那儿搞来的吧？”
作为合作方，水木大学这边对华腾也是作过细致了解的，知道他们买了vcd技术并没有毛病。
不过，牧乔没有想到徐端逸竟然自己脑补出了这么一个极紫外光资料的来源。
“这个……”牧乔故作犹豫地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说，我们是签了保密协议的。”
“而且我还想通过这个渠道，以后再搞一些国外的先进技术呢。”
这番作态，反而让徐端逸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
“我懂我懂！”徐端逸连连点头，说完还心照不宣地向牧乔眨了眨眼。
“……”牧乔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李院士突然开口说道，“从头开始研发极紫外光刻，就算有小牧同志提供资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光刻机是一套极其复杂的光机电系统，除了光源、光学镜组和工件台这些核心设备以外，还有控制器、掩膜台等一大堆的难关要攻克。”
“这些问题，并不是任何一家科研单位和企业能够单独解决的，必须要由国家提头立项，组织国内相关院校和科研单位共同攻关，才有可能完成任务。”cascoo.net
这个道理牧乔当然明白，但他不是没办法嘛。
没有上面下发的红头文件，谁又有那个能耐把那么多不同领域的科研单位组织起来？
说来说去，问题又回到了起点。
如果只是在现在已经掌握的技术基础上进行研发，那水木和华腾合作就没有问题。
但要想弯道超车搞极紫外光刻，没有国家组织专项攻关根本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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