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紧张,商桃倒是忘记解释了,下意识的摇头,想说不疼不必喊太医,却又说不出来,只是愣愣的看着江簌。
可能是这样的反应,让江簌以为他媳妇给烫傻了,倒是更紧张了,“川谷快去备马,去将舒太医带过来。”
“哎哎哎……”白芸觉得这有点过了,她也是奇了怪了,烫伤为什么要问手还能不能动,还能把手烫断了不成?但自己只是想助攻的,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夸张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现成的郎中在这呢,我就是。”
江簌看了眼白芸,一脸的不信任,“医术你行嘛?”
“我的天,我行嘛?我超行的好嘛,能随随便便说人不行嘛!”这是一个学霸的底线和尊严,这人竟然在自己的专业上质疑自己!“商陆那样都给我救回来了,这烫伤能难得倒我,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我不是质疑你的意思。”江簌也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方才质疑白芸的话不太适合,“只是……要不还是喊太医来瞧瞧吧。”
没等白芸再开口,商桃倒是先一步反应过来了,“别了,真的没事,不怎么疼的,方才芸儿已经拿了冷水给我泡了,好许多了。”
“那这话确实有些假了,桃儿疼就要说,这是你夫君又不是别人。”白芸也被烫伤过,所以知道是什么感觉,一开始倒是还好,越到后来越像是有很多细小的针扎上去一般,疼的很不舒服,当时害的她书都背不进去。
“行了,王爷你自己把你家桃儿给你做的糖水端进去,带着你的桃儿在屋里坐着,我去给她拿烫烧膏来。”白芸走了两步,转而回头微微一笑,“对了王爷,你家桃儿吃我醋来着。”
“哎……我没有……”商桃顿时慌了,“我我我……”
白芸冲商桃眨眨眼,“夫妻之间的吃醋不是吃醋,是情趣……不好意思我这个词用的有点直接了,你们懂得就好,雪见快陪我去找找烫烧膏。”
商桃见两人一溜烟跑了,见江簌看着自己,眉眼间带着些许揶揄的笑,有些窘迫,“我……我没有。”
商桃这话说得没底气极了,江簌也算是看出来了,那白芸摆明了故意在门口咋呼,诓骗自己着急呢,不过瞧着商桃手上烫伤的,心中还是有几分心疼,拉着她回到包厢里坐下,轻轻的揉着她的伤处,“吃醋?”
“倒也不是……”商桃低着头,自己不该这样的,不管是过去在家中还是进宫跟着嬷嬷学的,都有说过,女子不能善妒,要谨记替夫家开枝散叶的职责,尤其自己本就是庶妃,如今在府中虽算女主人,但终究不是正妻的。
“我只是觉得,芸儿……芸儿十分厉害,同王爷也能聊一些大事,我却都不大能听懂,她还善厨艺,做事稳妥,样样都好,所以有些羡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