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千里迢迢的过来,哪有一两天就走的道理。”商景玩着手中的折扇,“嫂嫂若是不介意,便同我们一桌?”
白芸倒是没起身,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架势,“还是不必了吧。”
“嫂嫂不会这般小气吧,早前说几句玩笑话,便记到现在?”商景单手支着脑袋,“可是让大哥有什么不愉快了,需不需要我上门解释解释?”
“不必了吧。”白芸冷哼了一声,“他并不知二爷说过什么,所以还希望二爷不要在他面前胡乱说些什么。”
“嫂嫂当真是替哥哥着想的,真是让人羡慕啊。”商景倒是主动起身拉了椅子,“之前冒犯了嫂嫂,是我的不是,今日能在这巧遇,也算是种缘分,便请嫂嫂吃饭,算是赔罪可好?”
白芸盯着商景看了片刻,最终才起身坐了过来,“也没什么赔罪之说,只希望二爷日后还是不要再胡言乱语的好。”
“嫂嫂教训的是。”商景拿了茶壶给白芸添了茶水,又让小二将白芸点的那几道菜,送到这边桌上,到时候一起结账。“嫂嫂今日怎么会来这外面吃饭,还就带着个丫鬟和一个侍卫,大哥呢?”
“他需静养调理,也不怎么在家中。”白芸也不算说谎,商陆整日在王府,打的便是静养调理的名誉。
“大哥来京城也许久了,还是不见起色嘛。”商景倒是追问了一下,“之前在沁水镇的时候,觉得大哥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了,倒是没想到,怎么来了京城之后,还一直调理不好?”
“心疾这东西,本就不是一两日就能治得好的,怕是有的调理。”白芸将商陆说的重了一些,随后瞥了眼商景,“再者说了,也不知那时我那陪嫁丫鬟,是受了谁的指使,给商陆下了药,让身子更是亏损了不少。”
商景听了这话,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瞧着淡定的很,“说的也是,最后似乎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大伯大伯母也是心善,最终也只是打了那丫鬟一顿,便让人送出去了。”
“倒是瞧着我的面子了,觉得到底是我娘家的堂姐,殊不知,我更是气恼她做出这种事情,只觉得处理的太轻了些。”
转而白芸瞥向商景,“二爷那会同我这姐姐还有几分情谊,如今倒是说的轻巧的很。”
“嫂嫂说笑了,同我有情谊的女子多了去了,我还能一一都惦记着嘛。”商景可以说是渣的明明白白了。
“还是二爷洒脱,到底是我那堂姐错付了。”白芸对此还是有些感慨的,这二老爷一副惧内的样子,怎么儿子就物极必反,花心成这副模样。
“说来也不知嫂嫂可知道,白家失了大火,一大家子葬身火海的事情。”商景用扇子轻巧着桌沿询问到。
“自是晓得的,之前家中送信同我说过此事。”白芸倒是也不愿装,一副淡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