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雨从床上缓缓醒来。
夜飘零见她状态还可以，比之前好多了。
起身倒了杯水给她。
喝了水，夏千雨全程盯着她看，几乎没有挪开过眼睛。
夜飘零问：“怎么了？”
她嗓音微干哑，完全没了之前的气焰：“谢谢你……”
“不用谢。”夜飘零顿了下，淡淡说，“反正我救你也不全是因为你的原因。”
夏千雨闻言就没再问了。
只是眼神复杂，一直盯着她看，视线充满探究。
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夜飘零见她脸色还很白，问：“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点了，”夏千雨声音跟蚊子一样细小，“真的谢谢你，我之前还那样对你……”
“说了不用谢，”夜飘零想了想，告诉她，“还有昨晚的事情……”
“昨晚……”
夏千雨身躯几不可见的一僵，脸色又白了几分。
夜飘零轻声说：“放心，都过去了。”
“我爹地……”
“他也不知道。”
夏千雨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
然后又一直好奇的盯着夜飘零看。
视线中透着探究、不解、愧疚，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让人想忽视都难。
夜飘零深吸一口气：“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夏千雨犹豫好久，才小心翼翼开口：“夜飘零，你……是什么人？”
“你昨天都看到了？”
“嗯。”
夏千雨点点头，想到昨天那一幕。
抓紧了胸前的棉被，仍然有些后怕。
她本以为，同样是女生，她进去了那里，肯定也要落得跟她一个下场了。
可是没想到，同样是女生……差距可以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