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闻着棉被上的香味，貌似一种花草的香味，就更加确定，这位王老太太是个讲究人。
李如歌睡醒的时候，睡在身边的小如意还在打着小呼噜，睡的可香可香了。
王大娘这会儿已经不在屋里了，被褥也都叠好，在一边放着呢。
老年人都习惯早睡早起，自家就有两个半老不老，还不服老的老人，现在也都是天黑就睡，天没亮就起。
火炕还是热的，李如歌坐起身，从褥子底下抽出自己的棉衣棉裤，刚穿上，小如意就醒了。
“二姐，你起这么早干啥去？”
瞧见如意一副没睡够的样子，李如歌伸手拍拍她，笑道：“天刚放亮，你再睡会吧。”
“好啊，那我再睡会儿。”说要睡会儿的人，话还没等说完，眼睛就又闭上了。
李如歌悄悄下了地，想想并没有急着叠被子，而是把自己盖的棉被，又
。给小如意压上了。
这个季节，就是住在城里，没有暖气的人家也都冷的不行，更何况毫无遮挡的草原上。
王家应该还是条件不错的，这还有个火墙，刚刚她摸了下，火墙也还是热乎的，不然更得冷的不行。
穿戴严实的李如歌从屋里一出来，就见王大娘端着个木盆，正从外面进来。
“您这么早就出去了？”李如歌赶紧跑过去，接过木盆，见里面是几块白嫩嫩的豆腐，惊讶道：“草原上还有做豆腐的呢？”
“有啊，不过也不是天天都有，可能是听说小冯，你们几个来了，豆腐馆今早就做了点豆腐。哎呦多亏我去的早，不然都未必能抢得到。”王大娘一边哈着冻的通红的手，一边笑眯眯的回道。
“哎呦太不好意思了，瞧您手都冻红了，大娘您快点进屋暖和暖和。”
吃块豆腐还要起个大早，不过这时候城里也一样，就算不起早，也得排大队。
帮王大娘把豆腐送进屋去，李如歌又出来，赶紧往茅房那边跑。
大草原的冬天真不是闹着玩的，就她们穿的这厚棉袄厚棉裤，你看在城里行，在这，一出屋就能冻透。
难怪草原上的人都喜欢穿羊皮袄，或是用动物皮毛做的皮袄皮裤。
等李如歌再回来的时候，王大娘都已经点着火，在生火做饭了。
经历了昨晚一顿饭，一宿觉的熟悉，两个人现在唠起嗑，已经不似昨天那样互相试探了。
王大娘打听起她们家的情况，也变得直接多了。
实际就算她不打听，李如歌都想和她说说自己家里的情况，尤其她爹的身世。
不过又担心王大娘是坏人那伙的，所以这事还是不能太过着急了。
这边王大娘问的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比如你爹娘是干啥工作的，你这么年轻，怎么都当上副厂长了之类的话。
回答这些话，李如歌肯定是一点都不带隐瞒的，甚至有些事王大娘没问，她都主动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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