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流逝，一眨眼到了第二天下午。
距离合同约定的期限还剩四天。
皇宫大酒店总统套房。
韩思成坐在沙发上笑吟吟地说：“这一夜，牛洪文他们应该过得很煎熬吧，居然能忍到现在还不来求我，无畏的挣扎。”
赵骏立刻溜须拍马道：“韩少高明，可能他们正在着急地想办法呢，说不定现在已经要批准3号地皮了。”
韩思成摇了摇头，不屑道：“一群蠢货而已，还真以为手里有点小权利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我给他面子才请你他吃饭，居然敢拒绝？”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不给他们面子，他们连屁都算不上。”
“郑律师，打给他，问问他考虑的怎么样了。”
郑克爽马上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片刻后，郑克爽脸色阴沉地走回来，不爽道：“韩少，电话关机了。”
“嗯？”韩思成一愣，“都关了？一个也联系不上？”
郑克爽沉重地点了点
头，“韩少，会不会出事了？”
韩思成嗤笑道：“呵呵，能出什么事？难不成他们有胆量去自首吗？”
赵骏附和说：“韩少说的对，这种事谁会去自首？他们又不是傻子，依我看他们肯定在开会，说不定他们正在会上讨论3号地皮的事呢。”
韩思成认同地点了点头，“不错，不出意外应该是在开会，等会再打一个试试。”
这一等，从中午等到了下午。
这一次郑克爽当着韩少的面拨通电话，打开免提……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还在关机？
会还没开完吗？
韩思成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等韩思成吩咐，郑克爽又换了个号码拨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郑克爽接着又换了四五个，所有电话统统关机。
这一下就连赵骏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韩思成脸色难堪道：“马上去打听，我要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
么事。”
郑克爽马上打给其他人。
“什么？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
“牛洪文自首了啊，除了他还有七八个人，都是规划局的，他们一起去的纠察局，听说他们还都带着自己的黑材料，一个个证据确凿。”
“呵呵，特么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事，组团去自首，连证据都给自己准备好了，哈哈哈……”
电话里传来一阵大笑。
郑克爽挂了电话，抬头看了一眼韩思成。
韩思成瞪着眼一脸的懵逼加震惊。
他上午说什么来着？
他说牛洪文没有胆量去自首。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