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假面舞会一年举办一次。
当掘金人想和客户发展处超越合作之外的关系时，生命研究所就会在假面舞会上，让掘金人看清这些客户的自私自利。
以此来告诉掘金人们，这些客户只是逐利的商人而已，他们不会为了你们放弃自己的利益。
在这种情况下，掘金人们自然不会再对这些客户心生好感。
举个简单的例子：
这种方法就和所有爱情剧中常用的手段一样。
一个富家小姐看上了一个穷小子，然后富家小姐的父母就会出面，拿出巨额的钞票给这个穷小子。
说白了，这也是为了让富家小姐
看清楚穷小子的真面目而已。
你瞧，他和你在一起是为了钱，根本不是什么爱情！
是的。
这个方法很老套，但却不得不承认十分简单粗暴，而且有效。
龙胜天惊讶道：“不可能吧？难道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客户站出来支持你们掘金人吗？”
龙胜天不相信在全球这么多客户中，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的人。
如果是这样，路西法根本没必要来找自己。
因为史无前例嘛。
听到龙胜天的问题，卡丽妲沉默了两秒，答道：“有过一个。”
龙胜天笑道：“我就说嘛，虽然大家都是逐利的商人，但是怎么可能没有……”
不等龙胜天说完，卡丽妲冷冷地打断道：“然后那个掘金人确实成为了年度最佳，假面舞会结束后，那个客户死了。”
“呃！”
龙胜天的话戛然而止。
这个结果是他所没有料到的。
“是生命研究所动的手？”龙胜天忍不住问道。
卡丽妲摇了摇头，“他是从永生岛离开的时候，游艇航行到一般，突然爆炸了。”
“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可能是生命研究所，也可能是那一次掘金人的竞争对手。”
“事实上，也根本没有人
关心是谁杀了他，因为没有必要。”
“总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客户主动站出来。”
听到这里，龙胜天彻底无语了，“所以你是害怕我也被杀了？因此才不把这个方法告诉我？”
卡丽妲嗤笑了一声，“就算告诉你又如何？”
“我和路西法之间差了一万一千点贡献值，你应该知道这些贡献值的价值。”
龙胜天点头道：“我知道，灭了财神分部以后，我一共才加了一万五千点。”
而龙胜天一路从E级晋升到A级，他现在一共也才五万多点的贡献值。
五万贡献值就是成为A级客户的标准。
这其中，他付出了一大堆的古籍资料、《天衍诀》、抓财神的人、灭财神分部等等。
由此可知，贡献值的获取有多难。
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没有客户会拿着自己辛辛苦苦获得的贡献值交给掘金人。
卡丽妲冷笑道：“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吧？”
“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龙胜天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反问道：“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如果我把贡献值给了你，我会直接从A级掉下去，然后被赶出永生岛吗？”
嗯？
卡丽妲一瞬间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