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确定真的是她吗？”
“脸上有道伤疤？”
龙胜天握着手机，满脸震惊。
电话是王建国打来的，正在向他描述面具人的真实身份。
此时已经过了下午六点，谈判会议也早就结束了。
但是在会议开始之前，龙胜天就已经提前给王建国发送了卡丽妲的照片。
如今，事实证明那张面具下的脸，确实是她！
卡丽妲！！！
挂断电话以后，龙胜天情绪复杂，久久无法平静。
虽然他之前早就已经猜测过面具人可能是卡丽妲，可是猜测毕竟是猜测。
但是现在，当所有猜测全部得到了证实，他依旧有些无法接受。
怎么会是她呢？
为什么会是她呢？
她不是应该已经逃走了吗？
她怎么会成为丧尸中的王族？
……
龙胜天脑中控制不住的涌起一个又一个疑问。
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和卡丽妲算什么关系。
以前，他是卡丽妲的客户，但是那个客户的名字不叫“龙胜天”而是叫“药无心”。
如果从客观上来讲，那只是一次任务而已。
但是……从情感上来讲，龙胜天又不
得不承认卡丽妲帮过他很多次。
比如永生岛、假面舞会、他和阿福博士的交易……
还有离开永生岛时，他面对诸多客户的围攻，卡丽妲坚持站出来保护他的情谊。
最后是在生命研究所覆灭时，卡丽妲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
当然，最不可忽略的还有卡丽妲对他的感情……
不可否认的是，他和卡丽妲在一起经历了太多，说是“曾经的战友”也不为过。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龙胜天真心不想和卡丽妲为敌。
更何况他还答应过阿福博士要照顾卡丽妲！
可是现在……卡丽妲已经成为了这场丧尸危机中的核心人物，不仅掌握了M国的部分军事基地，还凭借一己之力与世界上的其他各国斡旋。
如果他不对卡丽妲出手，必然会有更多的人牺牲。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万分痛苦的选择。
但是，残酷的现实又让他别无选择。
这一刻，龙胜天心情沉重地再次看向街道对面的会议中心，看向那六辆同一型号，同一颜色的迈巴赫车队。
和前两天一样，卡丽妲这次依旧找了五个替身，加上她自己，六个面具人分别钻进了汽车中。
车队眨眼间扬长而去。
所以，这证明他昨天晚上的推断是错的。
六个面具人中确实有一个是卡丽妲，只不过他没有找到罢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片刻后，龙胜天摇摇头放弃了脑中复杂的思绪，转身下楼准备继续跟踪。
没办法！
既然他已经逼迫卡丽妲暴露了真身，那么他就只能继续执行任务，继续用跟踪的笨办法一个个筛选侦查。
只是今天，不知道还能不能遇见倭国特战队那种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