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
新的一天，天边的太阳照不进底下的实验室内。
赫斯特瘫坐在地，在他的周围全部都是残肢断臂。
经过一整晚的奋战，赫斯特实验了各种办法，可这些老鼠们依然无法承受完美的z4药剂。
如果还用改良削弱版的z4药剂，那自己抓这些老鼠回来将毫无意义。
赫斯特低着头，眼中满是疑惑：“问题，到底出在哪了。”
根据蓝须哈姆的跟自己说的那些，精神药剂本来就是增强精神的才对啊。
就算是抽离灵魂和意识，那也不可能把把都是欧气抽卡，就盯着老鼠们的精神灵魂抽吧。
体内那么多野兽的意识，难道就无法成为主要目标？
“或许，这条路走错了，如果给动物注射精神药剂，然后再注射z4药剂会不会有所不同。”
虽然现在精神药剂停产了，但是赫斯特想要搞到一份也并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担心自己会暴露行踪，然后被该死的姜大龙盯上，那可就糟糕了。
目前的问题有两个，弄清楚精神药剂为什么会针对人类意识，第二就是想办法反向操作一起，看能不能成功。
由野兽体内新诞生的人类意识掌控身躯，也算是变相完成了研究。
但是……
赫斯特老脸抽搐不止，这甜蜜的药剂最终成果可是要给自己用的。
难道要创造第二个自己？那他赫斯特还是原来的赫斯特吗？
“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那就创造第二个我。”
打定主意，赫斯特准备出关去拿药剂。
他能获得精神药剂的方法有很多，但最保险的还是去偷，尽可能的隐藏行踪。
白天或许比较危险，但有的时候白天却意外的好下手。
想到此处后，赫斯特前往了衣帽间，开始了伪装准备出门。
话分两头，在赫斯特准备出关的时候，姜阳那边带着尤克莱开始调查起了对方。
如往常一样，停滞区今天的空气环境一样优质，哪怕不用带防毒面具也可以出门溜达。
走在脏乱差的大街上，姜阳左右环视寻找有没有什么战斗留下的痕迹。
“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啊，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跟在一旁的尤克莱就很无语，着大早晨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姜阳出来了。
本以为会很快就有收获，结果大半个钟头净跟着姜阳瞎溜达了。
“别急啊，正所谓运气这东西来了挡都挡不住，说不定赫斯特就突然出现在咱们面前了呢。”
听到这话，尤克莱表示理解不能。
如果他们今天真的碰到赫斯特，那他就一头呛死在大马路上。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了下一个街道。
尤克莱对此不抱什么希望，但姜阳的脚步却忽然逐渐放慢。
“有发现？”尤克莱又惊又喜，连忙跟着姜阳的视线看去。
只见那里是一处肮脏的小巷入口，一名停滞区典型的老鼠正在那里呼呼大睡。
“别告诉我他就是赫斯特。”
“咳咳，这倒不是。”姜阳边说边靠近那正在休息的家伙。
来到对方身前，姜阳满脸笑意的开口道：“还睡那。”
躺在垃圾堆中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随即看向站在身旁的姜阳。
略微打量了一下姜阳的相貌，那人忽然惊坐而起，本来就苍白的脸吓得直接泛青。
“你，你你，你！”
“没错，正是本大爷，没想到你还活着，真是令人意外啊。”
没想到姜阳还记得自己，那人连忙跪地认错：“姜所长饶命，我当时就是嘴贱，您没必要跟我这只老鼠一般见识，求您放过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姜大龙第一天来科技城，进入停滞区后揍的那个装逼犯。
其实这个家伙是谁不重要，重要是，此人近乎天天蹲在停滞区的入口处。
如果昨晚有谁来过停滞区，又或者最近有什么奇怪事，想来这个家伙应该会知道些什么。
姜阳蹲下身，淡然表示：“别扯这些没用的，我问你昨晚有没有见过一群畸形怪物，又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传闻之类的。”
面对停滞区威名赫赫的姜大龙，这人哪敢耍小心思，连忙一五一十的将昨晚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不瞒姜所长，昨晚我的确听到了些怪动静……”
经过对方的讲解，姜阳了解到昨晚的确有野兽袭击人类，然后将其拖走。
当然，这里的野兽指的是那群合成兽，因为面前这个家伙太怂没敢去查看情况，所以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袭击了人类。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姜阳站起身笑看面前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诺顿。”
“很好诺顿，你今后就是我的眼线了，以后有生面孔出现在停滞区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明白吗？”
没想到姜大龙居然会雇佣自己，虽然报酬之类的对方连提都没提，但能跟姜大龙搭上线，可比什么金银财宝都要贵重。
为了表现自己，诺顿连忙开口道：“大人，其实最近的确有个奇奇怪怪的少女来过这里，还有两次。”
“昨天来一次，刚才也来了，就往南边的街道走了。”
听到这话，姜阳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好好表现，以后每周去一趟死火山研究所领你的工作，晚上你就去一次吧。”
“我，我还有工资？”
对于惊喜若狂的诺顿，姜阳摆了摆手带着尤克莱向南方走去。
诺顿的工资只不过是一份抑制剂罢了，能够降低精神药剂带来的副作用。
其效果可比持续服用精神药剂强上太多了，只不过现在产量较少，需要很复杂的制作过程。
能够调配出药剂的只有零三，伊洛也勉强算上一个，所以产量一直不高，都是内部消化并未对外销售。
回归正题，姜阳开始思考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尤克莱此时也在想，不由好奇道：“赫斯特抓停滞区的人干嘛？难道是这里人口失踪不会引人怀疑？”
对于尤克莱的分析，姜阳摇了摇头表示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赫斯特想要实验体，就他那群死忠粉都够他嚯嚯的了，那还需要在停滞区里抓。
其实略微想想就能够发现线索，姜阳淡然表示：“想想这里的居民和其他人唯一不同的点，他们全部都是精神药剂的服用者，也就是说赫斯特很有可能再打精神药剂的主意。”